“当然。”绫辻行人淡淡阐（泼）述（你）事（冷）实（水）。“记住那个消失的流浪汉。目前为止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此案的犯人就只有他一人。”

    你坐起身：“怎么说？”

    “小栗虫太郎。”绫辻行人忽然吐出一个人名。“这家伙你听过没？”

    ……怎么可能没听过？不仅如此你还看过作家小栗虫太郎先生著的《黑死馆杀人事件》这本推理长篇小说以及《天衣无缝的犯罪》。但你不可能说出来。你摇了摇头：“虽然非常遗憾，但我确实不曾听闻过这个名字。”

    绫辻行人伸指弹起手中的铜便士，闪烁着隐晦暗光的铜币在空中翻转，清脆的金属声回响在隧道间。

    “小栗虫太郎。这家伙的异能「完全犯罪」能够完全销毁一个人的全部犯罪证据。”绫辻行人这番话，你听不出丝毫情感。“如果列车上的线索断了，那就让我在此做个预告吧。”

    “犯人不止一个。”

    ……

    夜幕开始下垂。「异能特务科」仍旧没有传来新的消息，绫辻行人似乎早有预料，双眼紧闭，思考了一阵后就毫不犹豫地丢掉了那部装有追踪器和窃听器的手机。然后他快速瞥了芥川龙之介一眼。后者沉默了几秒，微微颔首，会意地翻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将其放在了消防栓箱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确定要这么做？”你默默在一边注视着两人，目光与芥川龙之介有一刹那不经意间的交汇。“不想让特务科那帮人听到的话应该有其他办法。况且，您今天应该是被狙击监视小队带过来的吧？这么做算是重大背信行为。”

    绫辻行人没有正面回答。青年露出毫无温度的表情啧了一声，仿佛在说一件小事般道：“不可否认人类是一种非常容易被自我感官所欺骗的高级生物。群体性癔症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群体性癔症？作为医学生，你自然有在学校期间接触到这些心理名词。群体性癔症，顾名思义，一种因「精神紧张等因素造成人与人之间相互影响，从而引起心理或精神障碍的症状。

    所以……

    他是什么意思？

    带着些许疑惑，你和他们一起登上了314零点列车。

    载着你们三人和一个不怕死、自告奋勇要求随行的列车员（且头部严重受损）的黑色列车开始向前启动。轨道发出了宛如上了年纪般的“嘎吱”声。接着，车身轻微地摇晃了一下，不到半分钟就恢复正常，缓缓驶向漆黑的隧道。

    第133章 133《众生皆恶》

    先一步上车的绫辻行人和芥川龙之介分别选择了左侧第一和第三的座位。

    至于被二人同时忽略掉的中间那个位置……？思索片刻, 你毅然决然选择绕过不去“打搅”他们。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你腿脚还没迈出去两步就被「羅生門」强行拽了回来。你这下子懵了。看看「羅生門」，又看了看芥川龙之介的表情，忍不住心想：怎么, 难道自己理解错了, 「羅生門」和芥川先生不喜欢周围清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