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既是二哥没事,他还是去找娘做酸橘子生意去吧。
黎晴从小厨房顺了一碟子糕饼走,这才快快乐乐地拿去借花献佛,想要从亲娘手里多扣一些小钱钱出来,毕竟今年二哥都不给他压岁钱了,他还不得找补回来嘛。
黎望前脚刚摆脱黎晴,正准备回去找个小厮按按肩膀呢,后脚进院子,就看到了百无聊赖搁他院子里耍大刀的五爷。
“好刀法啊!”
白玉堂兀自练刀,等这一套刀法练完,他才收了势,没好气道:“我是想叫你知道,五爷的伤已经好全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啊!”
天知道,他有多向往外面的酒肆,他这几天没吃酒,肚子里的酒虫都要跑出来了。
天地良心,白玉堂自认不是一个嗜酒之人,可这么多天闻到酒味,他可真是想得紧啊。还有狄青,忒,这厮居然在外和人喝完酒才回来,有必要这么防着他吗?
这朋友到底还能不能做了?
“这腿长在五爷你自己身上,以小生的武艺,若想拦住五爷,恐怕还需练上十年,也只有五成可能留住你,五爷何出此言啊?”
听听听听,这话说得,白玉堂敢相信,如果他擅自偷跑出去破戒,这货绝对已经安排了十六七个法子等着作妖,再有……他还等着黎知常的全鱼宴呢。
为了吃鱼,五爷表示还是可以稍微忍耐忍耐的。
“你今日去开封府,看来是没什么收获啊。”
黎望打了个哈欠,将外衣换成了家居服,这才坐在火炉边烤火道:“确实没多大收获,也就是在开封府看了场戏罢了。”
“什么戏?”
“哎,也不是什么好戏,本原想做个戏中人,即便是配角,也算是出一份力,却没想到,还得是局外人看得清楚。”
……得,这货不想说真话的时候,就喜欢跟他打哑谜呢。
白玉堂现下已经挑翻了邓车,赢得痛痛快快,倒也不在意其他什么,倒是惦记着回江南的事情,便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明日我要回江南去了,你有什么东西要我帮忙带过去吗?”
“五爷这般的镖爷,小生可出不起这大价钱。”
“……看来是不需要了。”本来还想讹一顿鱼呢,可惜了。
确实也不需要五爷特意带什么,送去江南外祖家的节礼,半个月前就出发了,估计这会儿都走到半道了。
“不过,现下回江南还有些早呢,五爷若有空,可否往登州走一趟?”
白玉堂一愣,有些诧异道:“好端端的,你竟叫我去登州?登州不是在北海郡旁边吗?你若是叫我去北海郡,那还有几分说头,去登州,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