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可能对巴蒂克劳奇施加夺魂咒的我想不到第二个人。”穆迪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能从蕾欧娜伊莉雅的身上不时地感受到恶意,虽然她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但这种感觉他只在那些被他亲手送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身上感受过。至于卡卡洛夫他相信他没这个胆子。
“……她不过是个可怜的母亲,阿拉斯托。我想你最好去询问一下她再做定论。”邓布利多抬了抬自己的眼镜,用温和的蓝色眼眸看着有些坐不住的穆迪,“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将她叫过来。”
那个女人除了想要调课的时候会找自己说话以外,其余时间如果遇到了就会用一种意义不明的神情看自己,他拒绝和这样一位疑似黑巫师的女巫单独呆在同一个空间。穆迪拒绝了邓布利多的邀请,离开了校长室。可怜的母亲?
“弗雷德!”
“乔治!”
“耶!”
“哈哈哈你们怎么给它们起了对方的名字?”依蕾妮看着和他们一模一样的站姿站在他们肩膀上的布偶笑出了声。
“哈你是唯一个能辨认出它们俩个的人。”
“毕竟我是它们的制作者不是吗?”依蕾妮摸了摸小布偶弗雷德和乔治的头,笑着看它们身上穿的毛衣,是莫莉给它们织成的小件,她之前在罗恩那里见到了一模一样的,只是图案不同。
“它们也不会说话吗?”
“你听到过它们嘀嘀咕咕吗?乔治?”
“听到了,弗雷德有时候会讲弗雷德坏话。”
“我也听过乔治在半夜说乔治的坏话。”
“……嘿,不要逗我了,所以是不会对吗?”依蕾妮无奈地听着他们的玩笑,看到他们点头后叹了口气。
“好吧。”
依蕾妮询问了弗雷德和乔治后回了自己的寝室将自己的日记本和自己写了一些小魔咒的书拿上,想了想,又拿上了些制作布偶的材料去了黑湖那边自己常去的树下坐着。
四月的天气很好,风没有之前那样狂暴,依蕾妮的帽子也不辱它的使命终于在前几天退休了。
除了歌露可,没有其他的布偶会说话。
依蕾妮将这一条着重圈了出来皱着眉思索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她将布偶材料从包里翻出来拼了拼。
“’组合’。”又是一只和自己很像的布偶。
“’奥法艾什佑戈’。”
依蕾妮对着它施放了咒语看着它动了起来然后抱着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茫然?她疑惑地看了看它的动作想道。
“你会说话吗?”依蕾妮看着它摇了摇头后有些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仰面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