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器是什么。为了那来历不明的预言者口中的预言你胁迫她的父母让她一直处在死亡的边缘——”
“你似乎对她比对哈利看重,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脖子像是被扼住了一般脸涨得通红。
“……你已经看到了我的守护神——”
“我没说是什么样的看重,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抬了抬自己的眼镜透过镜片看着斯内普脸上僵硬了一瞬含着怒火的眼睛重新变得空洞。
“……我们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斯内普闭了闭眼,他太生气了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在邓布利多面前被抓住了漏洞。
从依蕾妮第一次醉酒时他就察觉到自己的问题。不管是偷偷留下的布偶还是不愿意再和她独处一室,让不同的学生给她送魔药想找出那个她暗恋的人,他能察觉到她在自己心里是不同的……
当依蕾妮再次醉酒说出那些令自己震荡的话后,从后来她的举动他能发觉那些话到底是不是醉话。他的心里某些隐秘的角落是忍不住跃动的,可是自己不能。
甜点太甜了太令人心生幸福了,他接受不了也害怕接受。
自己走的这条路是无法回头的路,他不能再连累任何一个自己在意的人了,哪怕只是一点点。每个动摇的夜晚他都会召唤出自己的守护神,看着那头牝鹿他才能感到心安。
而这份不同的起点……斯内普睁开了眼盯着邓布利多。如果不是他让自己保护她,他就不会一直关注她;如果不是他让她来英国,他就不会遇到她;如果不是他——
“我倒是相信一切都是可能的。”
邓布利多打断了他的思绪温和地看着他。
“西弗勒斯,我们必须开始教他们大脑封闭术了,特别是那孩子。”
“……Well,这就要看波特的天赋能不能学会了,不过依我看——”斯内普下意识地将那孩子指代成了哈利。
“……不是哈利,是依蕾妮。伏地魔已经盯上了她,我们不能冒着风险让他得到真实的预言。”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惊愕的表情朝他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她的母亲没教会她吗?”
“他们从没对她摄魂取念过。”
依蕾妮从校长室出来后便怔怔地下楼回了校医院重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