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东堂家也不穷,但也没有富到这种地步。
话说——
五条家的主业到底是什么?该不会是抢劫银行的吧?
最后是五条悟把我从太空遨游的旅程中唤回来的:“葵?你对菜单还有什么想法吗?”
对不起,完全没有在认真听。
我扯出个笑容,回道:“没意见。”
餐厅经理愉快地合上了菜单,然后将空间留给我们两人。
我和五条悟都没有说话。
双手托着下巴,扭过头去专注看台上的钢琴家。
一束暗光下,身穿燕尾服的演奏家端坐在台中央的钢琴前,美妙的音符从他指尖倾泻而出,缓慢而又优雅的钢琴声一时间充斥着整个空间,倒是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种沉默的尴尬。
虽然我觉得尴尬的局促不安的人只有我自己。
余光悄咪咪地扫到对面坐着的五条悟,那家伙看上去倒是听得一脸享受的样子啊..
五条悟的目光轻轻一瞥,似笑非笑的眼神当场将我的偷窥当场抓了个正着,我脸一热,立马移开视线,“这是什么曲子?挺好听的。”
嗯,很好,非常低级的转移话题术。
东堂葵你这个菜鸡!
五条悟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清单,才开口:“德彪西的《月光》。”
“。”
“话说,葵刚刚是在偷偷看我吗?”
我一惊,下意识否认:“..当然没。”
五条悟:“我是想说,如果葵想要看的话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因为我本来就是葵的呀——”
语气自然而又认真,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反而清晰地映衬出我的脸来。
我的表情看上去很奇怪。
还有点热。
“脸好烫啊。”五条悟伸手摸上了我的脸,“葵,你不舒服吗?”
我一腔热血涌上来,下意识开口:“没有!是你一直看着我让我觉得很奇怪而已!”
他一下子来兴趣,“哦?怎么个奇怪法。”
然后合拢手指捏了捏我的脸。
糟糕,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我:“我觉得我可能真的生病了。.心率有点不齐,脑部忽然充血,该死,五条先生,这难道是爆血管的前奏吗?”
五条悟的墨镜稍稍滑拉下来,露出那双微微瞪大的眸子,一脸错愕和惊讶,数秒过后又绽放出个了然的灿烂笑容,“葵这是在害羞吗?”
还没等我说上半句话,对方另一只手也扒拉上来,两只手扯着我左右的脸皮疯狂转圈圈,“嗯条先森,秦泥风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