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将这车土送进了阁楼,不允许任何人踏足阁楼半步,包括这个家的女主人。
这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你该问的。”莫里亚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凉意,他看着外头的天空,阴云缭绕,好像有一场雨将下未下。
同样望着天空的,还有贝克街的小说家,他正将福尔摩斯和他的另一件冒险事迹记录下来,看到阴云密布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是因为我霸占了整张桌子而叹气的话,这声叹气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是的,小说家被赶到沙发上写作,他原本的工作地点被侦探给占用了。
侦探在桌子上摊开了一堆报纸,都是关于蝙蝠伤人案的,当局不听他的意见,不代表他会放弃对这桩案件的调查。
“我叹气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过晴天了……”华生可不会因为工作地点被霸占了而叹气。
如果这样就叹气了的话,他得叹气多少回,他回头看到老伙计的工作,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你对达西小姐也这样说话吗?”
侦探抬起头:“什么?”
“没什么……”华生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问题特别傻。
“我对达西小姐怎样说话了?”
“嗯……就是像对我这样说话,毫不客气,偶尔还会嘲讽我的智商。嘿,华生,如果你的老师知道你如此浪费学识,恐怕会伤心的,就是这样说话,你总是这样。”
“你觉得我对达西小姐说过这样的话吗?”
华生回忆了一下:“没有。”
“嗯……”
华生注意到福尔摩斯将受害者的名字一一圈了出来。
“你依旧不相信是蝙蝠伤人?”
“不可能单纯是蝙蝠伤人,你看到的这九个人,每一个都是被吸干了血,但是又尚存一线生机。蝙蝠是动物,它们不像人一样,有自控力,它们怎么能刚刚好把控住吸血量?”
“噢,这些蝙蝠可能经过了训练。”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华生放下笔,他今天反正也没有任何灵感,走到了福尔摩斯身边,打算跟着侦探一起讨论这桩案件。
“这些受害者有什么关联吗?”
如果受害者之间有联系,那么就可以顺着受害者找到操纵蝙蝠的人。
可是很遗憾,福尔摩斯告诉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