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我又不是那家伙的监护人,为什么问我?你们只要能拉得动他就尽管去吧。】
田山花袋紧紧地盯着我的动作,脸色变化:“你们不会真是国木田叫来搞我的吧?”
我收起了手机:“不是。不过国木田已经同意了。”
太宰笑着点了点头:“已经同意了啊,那就没有任何可顾忌的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
太宰打断道:“我发现神明君一直裹着棉被,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吗?还是说严重的社交恐惧呢?”
“我的警告可是最后一遍,你们——”
太宰看向我:“织田作你有没有想起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和安吾刚认识的那时候?”
“啊……”
我明白太宰的意思了。
“不过安吾并不是社恐呢。想要解救被社恐折磨的神明君,唯一办法就是和他混熟,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原来如此。”
“你、你们是在威胁我吗!”
“织田作,我们再来一次认识安吾那天的作战吧,这个叫作「名场面再放送」。那么你从右边来。”
“明白……”
“等一下!不要碰我的芳子!拿开你们的脏手我要生气了!救命呜啊啊啊!”
我们把田山花袋连带着那床棉被一起运到了楼下。
这期间路过的侦探社社员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但因为乱步适时的开口担保没有一人选择阻拦。
我大概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对话:“那是什么情况啊?”“很明显了吧,古代的皇帝要宠幸妃子时,就会用棉被那样裹起来运到寝宫哦。”“诶诶!不会吧?”“淡定点啦,刚才发生的还不够你惊讶的吗?这些有才能的人的圈子,平时就是这么乱。”
顶着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我和太宰合力将田山花袋抬进了一楼咖啡厅。
这个过程里芥川想跟上来,但我叫他先看着久作,等poker从医务室出来再说。
像这种正常的指令,芥川还是很听从的。
一进入咖啡厅,被包在棉被里面胡乱挣扎的田山花袋就不动弹了,我们选好座位将他放置到无法逃脱的里侧。
咖啡厅的女服务生走过来问我们要喝点什么。
我要了客人们喝的最多的一款,随大流,太宰要和我一样,而田山花袋把脑袋埋在棉被里不敢抬头。
“那位客人是不要咖啡么?”女服务生盯着棉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