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提出委托?”
乱步蹙起眉头,有些烦躁的样子:“真不明白,眼前明明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侦探,却要故意无视掉,放着不用自己去调查。你是知道的吧?无论什么案子,只要交给我很快就能找出真相了。”
我心中不免一番感慨。乱步是从某处看出了什么线索,知道ace死亡的事情了吗?不愧是侦探社的顶梁柱,洞察能力太强大了。
“是说这件事啊,抱歉了,并不想拜托乱步帮忙。”
“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乱步摆出真心实意在困扰的表情。“为什么要做舍近求远的事情呢?”
我感到心中一暖,同时想到:是啊,我总在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但是谁能肯定做多余的事情就是错误呢?
我说:“乱步主动要帮忙,我很感动。只是我并非在独自一人调查,还有太宰这些朋友一起协力,我很信任他们的能力。”
乱步道:“所以我不算织田先生的朋友?”
“你是朋友。”我很肯定地说,“我的记忆力并不超群,只能记得住要在拜访朋友时给朋友带礼物。”
其实这么说是很狡猾的,我更多的把乱步视作孩子。
在我的世界里,乱步是学生会随性的会长大人,是个会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送福泽礼物,便急得失态的孩子。
我只是这样狡猾的讲话,就成功把乱步安抚好了。
他满意地眯起眼睛说道:“那下次再来时,也要记得给乱步大人带礼物哦,这次夹心蛋卷味道最好,下次还要。”
“好的,我记下了。”我满口答应下来。
时间正恰当,poker从医务室里自己坚强地走了出来。
他脖子上的颈圈已经被摘下,正晃晃悠悠地拎在手里,截断面是令人害怕的、犬牙差互着的狰狞模样,很难想象暴力到何等程度的摘除手法才可以造成这种痕迹。
“我想留着它当成纪念。”poker对我说,“将来不开心的时候就用它来出气,可以么?”
我当然是同意,并恭喜他摆脱了颈圈,获得新生。
于是,poker那张莫名神经质起来了的脸上,扬起了一个鲜活的笑容,那双莫名发直的眼睛里,也透出了明亮光彩。
我叫来车子,五个人一起坐车返回了港口mafia本部大楼。
太宰把芥川领走了,我则按照预想好的行程,把poker和久作领去实验室见梶井基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