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贺沢妈妈醉醺醺地推开家门,看着蹲在门口,小小的一团的儿子,冷漠地瞥了一眼,就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今天妈妈看到我了,还没有打我。三岁的贺沢诚怯怯地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今天,过得还算不错吧。
「不需要受万人爱戴,众人追捧——我只是需要有人来爱我,哪怕只是轻飘飘的怜悯也好。」
“我爸爸妈妈不让我跟你玩,”抱着皮球的小男孩对着贺沢诚摇了摇头,“他们说跟诅咒之眼一起玩会被诅咒的。”
“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爸爸说我敢跟你玩的话,以后就不要回家了,不能把诅咒带回家。”
“爷爷说你这种灾孽要是放在以前就该被烧死。”
孩子们一边七嘴八舌地说着,一边慢慢地走远了。
六岁的贺沢诚颤抖着缩回了下意识挽留而伸出的手臂,自卑地低下了头。
啪嗒...啪嗒...
眼泪不断滴落,打湿了脚下的地面。
“小诚啊,在这里做什么呢?”贺沢诚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慈爱的声音。
“虎杖爷爷!”贺沢诚赶忙擦掉了眼泪,迅速转身对着虎杖倭助挤出了一个笑脸,跑了过去。
「拜托了,拜托了!来人吧,来人吧!求你走进我孤寂的黑暗里看看我吧!」
“啊!”贺沢诚像只献祭的羔羊一样躺在草坪上,因为被羂索一口咬在心口上发出一声痛呼。
“你是我的了,你以后可要牢记。”黑色的夜幕下,皮肤冷白气质邪异的男人不顾他的反抗,拇指慢慢抹去薄唇上的血迹,不顾他的反抗,转而全部涂到他唇上。
被捕获了,被占有了,被吃掉了。贺沢诚恍惚地看着男人勾唇轻笑着,再度低下头,咬向他心口。
「被这样的神爱着,念着,渴求着,也是我这种人可以拥有的吗?」
“等等悟哥!”贺沢诚隔着一层单薄地棉袜踩在五条悟的皮鞋上,抓着五条悟的肩膀试图躲避五条悟的吻。
“哈啊——”贺沢诚失神地望着废弃大楼破败的天花板,感受着五条悟在他脖颈处缠绵的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既然自己放不下纯子,也不能就这样勾着悟哥不放。
贺沢诚jk短裙下的杏色长筒袜包裹着的双腿发软地颤抖着,里面是上午更衣室里留下的大片的吻痕,现在因为布料的摩擦而轻微刺痛着。
贺沢诚张了张嘴,想要说出狠心分开的话来,却被五条悟急切地凑过来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