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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禅院甚尔眼中愈演愈烈的欲望,贺沢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他可是诅咒!绝对不想和人类有任何纠缠!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扑倒了。

    “禅院甚尔!”贺沢诚恶狠狠地瞪着他,看着勾唇笑着的豹耳男人手指一动就把他扒光了,只能色厉内荏地吼他。

    禅院甚尔轻笑着直起身子,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每一寸肌肤,声音低沉道:

    “贺沢诚,你是偏爱我的吧?”

    贺沢诚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说话。

    “别害羞啊,”禅院甚尔轻笑着挑了挑眉,俯身靠近了贺沢诚,在他耳边低笑,“别害羞,没关系的……我也偏爱你啊。”

    贺沢诚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颤抖着不再去看他。

    “虽然没有什么用,你总是这样,冷漠,丝毫不在乎我。”禅院甚尔这么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偏爱?你只是懒得去搭理其他人吧。”

    贺沢诚感到自己的尾巴被另一条尾巴缓缓纠缠了上来,轻柔暧昧地抚摸着自己,吓得他喝止禅院甚尔道:

    “禅院甚尔,你敢!”

    禅院甚尔垂下头闷笑起来:

    “敢?我为什么不敢?”

    然后伸出手,抚摸着贺沢诚的脸颊,喃喃道:

    “你知道每次见你时,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贺沢诚呼吸急促地扭过脸躲避着他的抚摸。

    “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摁在榻上,狠狠侵犯你,让你再也维持不住那副冷漠与高高在上吗?”禅院甚尔咬牙切齿道,强行扭过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可是我不敢!因为——”

    禅院甚尔低下头,埋在他胸口轻声说:

    “因为你的偏爱,是一无所有的我唯一拥有的东西啊。”

    你让一个从来都是自由疯狂的赌徒,活生生克制住了自己,变成了一个畏手畏脚的胆小鬼。

    “我可是诅咒!”贺沢诚惊慌地感受着握住了他腰的手掌,色厉内荏道,“禅院甚尔!你这个神经病!你要和诅咒做吗?”

    “不可以吗?”禅院甚尔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笑得轻佻又疯狂,“怪物和怪物,你不觉得很般配吗?”

    贺沢诚还想说什么,却像被刺中了般猛地弓起了柔韧的腰肢,脸上也浮上了一层薄红,轻晃着闷哼轻喘起来。

    禅院甚尔加入躯俱留队已有两年多了。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在这禅院家的信条下,禅院甚尔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