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的话就好,不成功的话也就算了。
总之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贺沢诚这才姗姗来迟地警惕了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蹙眉有些戒备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对面的少年垂眸轻笑了一下,然后放下了茶杯,茶杯磕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贺沢诚的心随之莫名的一紧。
“贺沢先生。”那少年缓缓起身走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
贺沢诚差点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当场跳起来。
少年坐得离他极近,近到和他只隔着一只手的距离。
这种距离虽然很冒犯,但相比直接贴上来,还是勉强好上那么一点点。
可贺沢诚受不了的是,对方本来比他就要高,而当对方坐下来后,贺沢诚突然惊觉少年还要比他强壮。
他坐在自己旁边就好像一座小山突然靠近了自己。
源源不断的压迫感顺着对方靠近的身体传了过来。
“贺沢先生,”对方那张冷淡又帅气的脸贴近了自己,嘴角噙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仿佛戴着一层厚厚的面具,“能请教你一些心理医学的问题吗?”
贺沢诚微微后仰,对方就微微前倾,前倾却不贴上来,始终保持着一种压迫却不彻底侵犯的距离。
贺沢诚听到对方的问题,见不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我什么都不会,准确的说,我并不是什么心理医生,”贺沢诚看着对方突然怔住的表情,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要不是悟哥非要让我治疗对方……”
贺沢诚摇了摇头。
他想起那天五条悟非要缠磨着让他开导乙骨忧太,说只有自己能帮他的时候……
“因为我们都是疯子啊,疯子怎么救疯子呢?疯子只能让疯子更疯。”
五条悟抱着他不停撒娇道:
“拜托拜托!诚,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了。”
“悟哥,你别胡闹了,这该找专门的医生来的。”贺沢诚抓住了不老实地往他衣领里钻的猫爪,瞪了五条悟一眼。
“你可以的诚!不需要医学知识,你只要用那个就好了。”
“那个?”贺沢诚一头雾水。
“嗯……就是感动他啦,把你做过的事都告诉他就好了~对,就是这么简单!”
“……我是不会炫耀我曾经做过的事的!”贺沢诚觉得对方在胡闹,好吧,就是胡闹。
“诚——拜托拜托拜托~”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撒娇。
贺沢诚回忆到这里就收住了思绪,他并不打算炫耀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可就是因为如此,乙骨忧太才对他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