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感受我。」”
汗水顺着狗卷棘的下巴滑落,他手指在贺沢诚咬住的嘴唇上轻抚了一下,语气柔和,劝慰般地命令道:
“「乖,别忍着,嗯?」”
贺沢诚崩溃地松开唇瓣,发出了一声尖叫……
客厅里乙骨忧太突然起身一把按住了伏黑惠。
“你是知道棘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吧?伏黑!”乙骨忧太幽暗的黑眸浓墨翻涌,生气又焦急地质问着伏黑惠。
伏黑惠沉默不语。
“你果然知道。”乙骨忧太抿紧了嘴唇,“怎么,不能告诉我吗?”
“……为什么?”伏黑惠看起来有些颓丧,他喃喃了一句,然后自暴自弃道,“哪有什么原因?就是前辈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我也没有办法啊!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
“而已。”
乙骨忧太沉默了下来,他默默地松开了陷入莫名的自闭中的伏黑惠。
两个人像个傻瓜一样坐在沙发上听着楼上隐隐约约传来的旖旎的声音。
乙骨忧太心里渐渐升起恐惧,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起贺沢诚现在的模样。
但他又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心里不仅升起一股怨恨的焦躁。
他双手交叉,紧紧地握着放在身前,试图压制这种失控的感觉。
乙骨忧太感觉自己身上渐渐升起了一股燥热,他不仅后悔起来他就不该接受贺沢诚的道歉踏进这个门。
贺沢诚……真是个危险无比的人物。
然后第二天,乙骨忧太又傻兮兮地来找贺沢诚了。
乙骨忧太:“……”
他对自己的这种失控感到一种强烈的恼恨,无法排解。
于是他把这种压力迁怒般地发泄到了贺沢诚身上,他开始了一系列幼稚的捣乱。
第十九章
“生气了?”狗卷棘刚戴回戒指就被推了一把。
他看着贺沢诚放下黑衣宽大的下摆,勉强地遮掩住身体,然后跌跌撞撞地远离了他,却腿一软,跌坐在了地毯上。
狗卷棘抬腿略过地上散落的腰带白袴,神色无奈地走到他面前蹲下。
“……对不起。”眼前的银发少年紫眸温柔地凝视着他,轻声哄道。
他赤着上身,肌肉紧实,白皙的皮肤上残留的汗水泛着一层暧昧的光,与他乖巧的形象一点也不符。
贺沢诚看了眼他冷清浅淡的眉眼,轻轻咬住了下唇,浅金色的重瞳看着他不发一言地滴滴嗒嗒地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