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想,甚尔你一直在外面做什么。”
伏黑甚尔一顿,有些心虚。
他能做什么?
术师杀手,做的自然是杀人的买卖。
可这不能让贺沢诚知道,贺沢诚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于是伏黑甚尔含糊道:
“乖,我过几天再好好陪陪你,嗯?”
说着他就一个翻身将贺沢诚压在了身下,在贺沢诚羞恼的抗议声中脱去了对方的衣服……
滴滴滴——
贺沢诚被短信提示音给吵醒了,他困倦地睁开眼,拿起床头的手机查看消息。
[村濑姐姐:小诚你什么时候到啊?O(≧▽≦)O ]
贺沢诚感受着虚软且还在不断颤抖的手脚,无奈地回复道:
[贺沢诚:抱歉村濑姐姐,我要晚些时候才能到了,大约九点左右吧。]
贺沢诚前一阵子重新联系上了村濑姐弟,今天正是约好了的见面的日子。
回复完消息,贺沢诚一回头,果不其然,枕边人已经不见了。
伏黑甚尔昨晚就是故意的。
昨晚伏黑甚尔格外卖力,他几次被弄晕过去又哭着醒来,他现在感觉嗓子都不太舒服了……
贺沢诚吃力地撑起身子,准备下楼喝点水。
乙骨忧太重新换上了高专的校服。
不同于其他学生深蓝色的校服,乙骨忧太的上衣是白色的。
这是专属问题儿童的警戒色。
乙骨忧太站在伏黑家门口,紧紧皱起了眉,对于自己的失控,他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恼恨。
而这一切,都拜住在这里的那个金发青年、他的心理老师贺沢诚所赐。
怀着一种迁怒的心态,乙骨忧太按下了门铃。
然后门开了,打开了一道缝隙,那只浅金色的重瞳不情愿地看着他,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全打开了。
乙骨忧太瞳孔倏然放大,心跳猛然加速,咚咚咚地跳个不停,震耳欲聋。
贺沢诚一脸倦容,毫无所觉地看着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子。
他像是被人强行催促着盛放的红花,迤逦而可怜地垂着展露着柔软的花瓣。
“……有什么事吗?乙骨君?”贺沢诚轻柔的声音由远及近变得清晰,传入乙骨忧太耳中。
乙骨忧太猛地清醒过来,紧接着就是迁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