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伏黑惠用完餐后,趴在沙发上的贺沢诚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这时候伏黑惠就会走过去,在他抗拒的眼神中俯身覆上,贺沢诚就又开始哭泣了。
这种日常循环往复,贺沢诚找不到任何可以逃跑的间隙,贺沢诚感觉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疯了。
他曾认为伏黑惠是善良的,虽然伏黑惠常常否认说,他的种种决定只是在任性地遵从自己的心,但过去的贺沢诚只当对方在害羞,一笑了之。
直到现在他被反反复复地强迫着用对方来排解寂寞,生活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在被对方入侵。
时间久了,贺沢诚甚至有些习惯了……
贺沢诚这才害怕起来,他没想到狠下心来的伏黑惠,竟然会如此的心思缜密,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他。
虽然伏黑惠嘴上总是说着“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他的行动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么下去,贺沢诚迟早会彻底落入他手中。
又一次欢愉过后的贺沢诚,故作脱力地闭着眼睛,心中急切地想着逃脱的办法。
而在贺沢诚不知道的地方,有人比他还急。
“那个贺沢诚这几天一直没有出来,你们不想想办法吗?”左边扎着单马尾的诅咒师笑着轻声道。
“哈?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金发男子一双丹凤眼轻蔑地看着他语气嘲讽道。
与单马尾的诅咒师同来的几个诅咒师立刻就火大了,冷冷地看着金发男子,场上瞬间弥漫开一股凛然的杀意。
金发男子却一点也不惧,表情依旧欠扁,语气也很找打:
“哼,怎么让他出来你们自己想。”
“如果你们自己做不到的话,那你们也没用了,那就去死好了。”
虽然金发男子摆明了就是要坐享其成,不会出手,但几人找上禅院家也只是考虑到如果把贺沢诚给搞到手了,让禅院家接下这个黑锅,万一暴露了,好让禅院家承受两个最强的怒火。
而禅院家似乎也很清楚,所以也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你!”有人已经忍不住了,解封了咒具,阴狠地盯着金发男子,想要动手。
其他人也或是低头轻笑,或是漫不经心地抬头望天,一副默认他动手的样子。
于是那诅咒师出手了。
而就在诅咒师的咒具要砍上他的脖颈时,金发男子忽然道:
“对了,最近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盯上我们禅院家了,以后少来找我给我添麻烦。”
在场的诅咒师们全都僵住了,而金发男子则是脸上露出一丝轻蔑来,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而诅咒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既然他们自己想不出办法,又无法让禅院家帮忙,就只能再回去逼迫孔时雨了。
虽然他们上次就跟孔时雨保证过,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用他再插手了。
不过诅咒师的承诺又怎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