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看得心头一紧。
虎杖悠仁在意识里一会儿咒骂警告两面宿傩,一会儿又焦急地让贺沢诚不要听两面宿傩的话,两面宿傩始终置若罔闻,不予回应,直到这时他才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小鬼,不要添乱,”两面宿傩冷冷道,“我要给他矫正一些东西,这是为了他好。”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种家伙也会有善心吗?”虎杖悠仁怒道。
然而两面宿傩已经不再理他了。
两面宿傩把贺沢诚一把抱起,往客厅里的沙发处走去。
“你干什么!”贺沢诚这一次的反应比往常都要激烈,他挣扎道,“别碰我!”
贺沢诚哭喊的声音里含着一种凄婉,刚才两面宿傩的话直接戳在了他心口的伤疤上,大大地刺激了他。
然而两面宿傩接下来的举动让他一懵——两面宿傩只是把他放到了沙发旁,然后自己一把脱掉了上衣,躺到了沙发上。
贺沢诚:“???”
“喂,坐上来。”两面宿傩半躺在沙发上,拍了拍附着两道咒纹的腹肌,那两道黑色的咒纹恰好在人鱼线上,一股湿漉漉的涩气扑面而来。
贺沢诚的脸一下子羞红了,他大喊道:
“两面宿傩,你搞什么?”
两面宿傩垂下眼不爽地哼了一声,又抬眼看向贺沢诚:
“蠢货,当然是在教你。”
“我不需要你教!我也不想学!”贺沢诚气得忍不住跺了下脚,他感觉自己真是鸡同鸭讲。
两面宿傩则是看着他陷入地毯的白皙的脚掌,眼神微不可察地闪了闪,轻轻舔了下尖牙,然后又摆正了神色,懒洋洋道:
“蠢,我是在给你矫正。”
两面宿傩看了眼他的小腹,淡淡道:
“难道你想以后一被男人抱就怀孕?”
“这、这关你什么事啊!”贺沢诚羞恼道。
“我这是帮你把失去的血性捡回来,”两面宿傩漫不经心道,“假孕也好,老老实实地被腐朽的咒术师束缚也好,都给我通通推翻。”
两面宿傩说着,狭长的红眸晦暗地盯着他,冷冷道:
“你这幅样子,我可是很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