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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臭味,香烟味,以及几百天没晒过阳光的潮湿气。
不断叫嚷着‘咯吱’声的老旧电扇,几盏飞虫环绕的暗黄色白炽灯挂在墙壁漆掉得差不多的天花板上。
如果不是一桌又一桌进行着牌类游戏肤色各异的男女,我恐怕会怀疑这是天朝九十年代小弄堂内的老年活动室。
其实我看明白了,这里是真*非法赌场。
肩膀被来自后方的冲击力撞击,瞬间麻木。
“又输钱又被撞,今天老子的运气被狗吃了?”
“被”撞?请把主被动关系分清楚啊喂!我从刚才来到这后就在原地没动过,哪有作用力去撞人?
不满地转过身,目光所触及到的是一只纹在手臂上的张牙舞爪的龙,长体型的中国龙,而不是长着翅膀的西方龙。
抬头,这是个体型微胖的白人男子,下巴上有一小撮胡子,估算也有个三天没剃了。
“呀,小妞长得不错吗?多少钱一晚?”
今晚遇到的,不是想被人上的,就是想上别人的?
“不好意思,我身子最近不好。”恐怕在你面前一辈子也不会好。
他装腔作势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了清脆的‘咯吱’声,“那么你的意思是撞了人就想跑?”
四周,所有的人都忙于自己手上的纸牌花色,或是身前一排在美国鲜见的‘麻将’,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地方。
“你想怎么样?”
“既然在这那么就照这里的规矩办事,来一局,你输了你今晚免费为我服务一次。”他露出参差不齐被香烟熏黄的一排牙,冲着我露出难看的笑容。
绝对的肯定疑问,我说不了‘不’。
亲爱的‘红袍子’,您也爱上了赌博?还是说这就是著名的入乡随俗,我去哪旅游,您就给我挑些有地方特色的景点玩玩?
“我赢了,那就告诉我这里的具体地址。”其实我连‘来一局’什么都不清楚,大不了玩好耍赖想办法溜掉。我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那瓶胡椒喷雾剂。
随见捡了一桌,桌上有两副牌。
对面的男人叼上一根烟,熟练的洗了一副牌。“我学这个好久了,中国人爱叫它‘关牌’。”
于是,我的内心澎湃了。这家赌场的老板一定是华人,一定是的,努力引进中国各类文化,就是为了让我这种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全身而退!
于是十二岁就赢遍家庭成员的我花了五分钟轻松搞定了。我开始庆幸,还好‘红袍子’没了解我的特长,不然今晚说不准真的要特殊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