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到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后,心中的忧虑不降反升。她的电脑主机上,有一个子弹大小的黑洞,焦糊味正是从这里面窜出来的。
芙罗拉一脸“我造了什么孽”,惆怅地盯着那个洞。
“咳……”她听到了一声似乎是要引起她注意的咳嗽声,她转过头,是两次绊断了她电源的fbi博士。
“我想,那个洞大概是我打出来……的”这位博士显现是对自己无意犯得又一个错误有些心虚,尾音到最后差点被他吞了。
芙罗拉咬着牙,“嘶”得呼出一口气,反复在脑海里强调“冷静”二字,穿过搬运尸体的医护人员,插上插头。回到主机,按下电源,电脑屏幕亮起,在芙罗拉紧绷着的眉头还没松下时,这个23.6英寸的显示屏“啪”得自行断电,再也,打不开了。
芙罗拉的睡眠缺失带来的眩晕与脑后的胀痛麻木感冲破了理智,“whatthef……”,她刚张口,眼前一黑,身体就软了下去,关键是,还没有人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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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她多么希望自己眼前是医生的手术刀而不是这位头发蓬蓬松松、两次毁了他方程式的fbi。
“嗨,你醒了。”reid见芙罗拉睁开眼睛望着他,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那本字典状厚的书,“医生说你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多休息就好了。”
是呀,医生怎么能诊断出“被气晕”这种不存在的病呢,不过意识到这位fbi一直陪在她身边等她醒来,她之前怒气腾腾的心胸还是变得柔软起来。
“谢谢你陪我。”她从床头拿起手机,发现距离那个近在眼边的劫持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糟糕地两次毁了你的计算机。”他一只手摊开贴在胸前,然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蓬蓬的头发。
“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你在被劫持时激怒杀人犯的行为是多么的危险。在美国,劫持后营救成功率是76.8%,其中失败的案例中有60%以上都是由于人质或是参与解救的人员激怒了劫持者而引发的现场失控而导致的。尤其是精英人才类罪犯,他们更容易在被否定后失控……”
“因为他们在自我辩护中逐步消除了自己的罪恶感,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忏悔……”芙罗拉语调平稳地打断了这位滔滔不绝进入自我世界的博士,接着挑衅地上扬嘴角,“我说的对嘛?”
“没错,这类人也最不容易被控制。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位百科辞典很少看到有除自己组员以外的人能接上他理论类的分析。
芙罗拉从身子另一侧掏出手机,得意地在脑袋边扬了扬,“我输入了关键词搜索了一下。”她语调一转,戏谑地继续道,“不过,你能再给我解释一下fbi在探案中两次失故破坏普通民众计算机的几率有多大吗?我google不到哎。”
看着这位被她话噎住的博士支支吾吾没说出一个词后,芙罗拉的心情终于无比舒畅了。
“我们那边都解决好了,瑞德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