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都是对的!
即便被告知州刑警已经在赶来的途中,瑞德还是坚持要去现场看一眼。
芙罗拉把这诠释成“在一位fbi眼皮底下犯案的不能忍”。
凶案现场在一所教学楼的自习教室内,瑞德从前门进入前特意停下了脚步,“洛佩斯,嗯……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芙罗拉点头,识趣地停在了门口,她倒不是害怕,只不过还没正式进入fbi的她还是想在瑞德面前尽可能表现得像一位普通的、畏血腥场面的正常人。
今日是周末,教学楼的走廊空空荡荡,如若不是有讲座,大概还会更加冷清些。她想起了自己电脑里加密文件夹内的血腥图片、那些个图片上的场景有些简直是打开了一个鲜红色的新世界,暂时发现的每张照片的共同点在于:尸体旁边都会用利用各种现场能及的物品,被害人的血液或是野外的木条,摆成大写字母ap。
是抽泣声将芙罗拉从沉思中拉了出来,教务处老师正在劝说一位金发及肩的女学生离开现场,无措地立在她身边安慰她的另一位女同学正是先前来找他们说发现了尸体的目击者。
她当年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从失去家人的痛苦中走出来,所以她清楚失去了一位好友想要抹去这份痛苦是多么不易。
“里面的,是你的朋友吗?”出于同情,芙罗拉走近那位捂着脸哽咽的女生,尽可能隐晦地询问。
“是凯琳拉,我从小到大最好的闺蜜……”她说话时已经无法控制情绪,音高不一,说完这话时整个人接近奔溃,最后被朋友搀扶着离开。
她一直目视着女学生直到离开视野。印象中,她当年比这平静的多,即便哭泣也没有人会来安慰她。
警方来时,瑞德和芙罗拉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跑进跑出忙碌的刑警。
“你在想什么?”芙罗拉察觉到平时多言的瑞德一改常态,纯粹地盯着远处忙绿的工作人员沉默不语。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仇杀,现场有用被害人的鲜血写着“saved”,而尸体的上衣被扒光,胸口用深色记号笔写了一排数字,像是在给被害人编号……”他说到这停顿了下来,有些不安地扯动了一下面部肌肉,放满了语速,“我相信,还会有下一位被害人。”
听到现场留下的字母是“saved”而不是ap时,芙罗拉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着实无法理解仅凭这些细节要怎么断定凶手还会继续犯案,但智商的压倒性优势提醒着芙罗拉瑞德在这方面是专家。
回想起之前悲痛欲绝的女学生,芙罗拉犹豫了一下,低声询问瑞德:“你能……帮帮她们吗?”
瑞德很纠结地低下了头,口吻无奈:“我无权干涉这件案子,现在州警才刚接手……抱歉。”他知道其实这没什么好道歉的,但是此刻芙罗拉流露出的小小失意,让瑞德的内心为此感到无缘由的自责。
准备离开校园的时候,瑞德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匆匆回了一句“我就在这”便挂了电话。
芙罗拉自然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显然,bau即将接手这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