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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您产生这样的误会真是非常抱歉。”狐之助低下了头,似乎是在向池小言鞠躬:“之前的那一只狐之助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个人行为,时之政、府也在调查它背后究竟是有什么样的势力操控。作为时之政、府聘用的式神,我会认真工作的,那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次发生。”

    池小言盯着狐之助看了好一会儿,却是未置可否。

    “虽然这样盲目怀疑不太好,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一下。”狐之助又说道:“时之政、府里确实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这一点,高层现在其实也在排查当中。我只是希望那样的人造成的不愉快不会影响各位审神者对时之政、府的信任,毕竟只有大家相互信任了才能更好地完成各自的工作。”

    “我明白。”池小言点了点头,脸上的笑终于温和了起来:“你也不必这么拘束,既然来到这里,就当作一家人相处吧。”

    “好。”狐之助点了点头。

    回去的时候,宴会的氛围又重新热闹了起来。毕竟此时本丸里的人数已经相当众多了,其中又不乏鹤丸或者鲶尾这样擅长活跃气氛的付丧神。

    但由于池小言是出阵刚回来,着实有些疲乏,而且她又完全不能喝酒,在这样的场合多少有点煞风景,于是在跟一众付丧神玩闹了一阵之后,池小言便先行回了房间休息。

    “主人。”进门之前,龟甲贞宗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池小言的身子不由得一僵。面对龟甲贞宗,她现在的态度其实有些复杂。她能感受得到自己对龟甲的态度的转变,也知道自己现在其实并不排斥与龟甲贞宗的接触,但她依然很犹豫。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个审神者,除去灵力之外,不过是个普通人类而已,而对方是付丧神。任期满了之后,她肯定会离开这座本丸的。或者如果运气好一些,她的任期可以延续,但作为人类的寿命毕竟还是有限的。

    所以池小言明白,自己不应该与那些付丧神有太深的纠缠,抛开之前刻在她心底的创伤不谈,池小言真的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倾注在这种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上。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即使无法控制,她也不能任由那样的情绪蔓延下去。

    更何况龟甲贞宗对她的情感根本就只是寻常付丧神对待主人的感情而已。他会显得与其他付丧神不同,不过是因为他性格本身就是如此。

    池小言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她觉得自己或许该适当地与这个付丧神保持一定的距离了。

    这样想着,池小言轻回过头,却是用有些平淡甚至冰冷的语气问了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感受到了池小言语气里的冷淡,龟甲贞宗却依然神色如常,只是他这一次也并没有刻意去再靠近池小言,而是十分乖巧地停在了三米之外。

    “事实上……是一个请求。”

    略带着些许犹豫的,龟甲贞宗颔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请求?”池小言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