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吗?我可以怎样帮你?是吃药还是打抑制剂去控制?
雪信说着已经是远离了他好几步了,生怕自己的存在会加速他失控。
未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想标记自己的同学啊。
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雌雄同体的同学,想一想总觉得太奇怪了!
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虎杖说着也已经是有些忍受不住了,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拼命喘气,仿佛是要和体内那股来得汹涌的热潮给搏斗。
说到底,他也只是吞下了2根宿傩手指而已,和他融合也不是很久,Alpha的易感期也就一个月甚至是好几个月来一次,而宿傩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来过发情期。
又或者是他的发情期还没来得及来。所以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来啊。
你、你先忍住,我我我带你回家入医生那边看看。雪信没辙了,又掏出阻隔剂在自己身上狂喷了好几次,然后又对着虎杖狂喷了好几次,觉得应该能撑一会儿了,这才毫不犹豫地将他给扛了起来,直往诊所的方向走。
事到如今,她也无法掩饰自己会轻功(?)的事实了,扛着虎杖就是在屋顶千里狂奔,直往诊所的方向而去。
刚开始其实还好的,可是到了半途她发现自己不是那么好了,或许是宿傩的发情期来得太汹涌了。
毕竟是千年以来都是以特级咒物的形式存在,突然得到了容器,又是千年来第一次发情期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所以,即使虎杖是一个特别与众不同的容器,可是在面对着宿傩的绝对控制时,他还是被他的意识给完全淹没了,陷入了短暂沉眠。
标记我
于是,雪信扛着虎杖飞着飞着的时候,突然一只长着尖利指甲的手捏上了她的脸颊,强行将她的脸给掰到他的后脖颈腺体处,紧贴着他,声音早已经是哑了。
呃大爷不愧是大爷好恐怖啊!
宿傩你先冷静点!这不是标记不标记的事情
标记我他又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呃雪信觉得他已经是理智全无了,但是她好像是没什么被撩到的感觉?
很可能她是一个半路出家的Alpha,并没有进化完毕?所以对于宿傩来得这么凶猛的发情期她丝毫没有心动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能嗅到宿傩身上信息素的气味,那是一种独特曼陀罗花的清香又夹杂着一点点草莓百利甜酒的味道简直是又毒又甜,和他这个人一样复杂。
宿傩,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有毒的啊?我咬你一口我会立即毒发身亡的吧?
不会的,你可以试一试。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更加艰难了,萦绕在她鼻端的信息素是愈发浓烈起来,雪信可不会听信宿傩的鬼话,自然知道他这个很可能是自我防御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