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声线,竟把硬重又刻板的德语说得如意大利语般缠绵缱绻。
“尼采还在他的《善恶彼端》里说过这么句话,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而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劳拉一时间有些愣神地看向恩佐,她没想到自己这位粗俗暴躁、玩世不恭的丈夫竟然也会有兴致去看哲学家的著作,而且德语原文张口就来。
“呐,劳拉,你对这个奖项真的没有**吗?我看你对这个奖项也是喜爱的,不然刚刚那位主持人宣读获奖人的时候,你不会心跳骤然加速。”
虽然她的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好,淡然如水,但他作为一个标准的黑手党,在靠近她的那一刻,他瞬间便感觉到了她那由心跳加速而引起的气息紊乱。
“那又怎样?”收到一再的挑衅,劳拉完全不想再理会他,“我的**与你何干?”
手指轻敲着椅臂,恩佐低低地笑了笑:“但我此刻的**与你有关。”
劳拉没有搭腔,只是嫌恶地看着对方。
“比如说……”光线晦暗,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一半陷在阴影中:“吻你一口。”
鸢色的眼眸,视线带着份色.情地移向劳拉那诱人的红唇。
下一秒,眼疾手快地伸出了右手死死地按住劳拉的左手,无视劳拉浑身喷涌着的怒意。
“别冲动,现场这么多媒体镜头时刻关照着你呢,如果你现在冲出会场的话明天的头版头条肯定就要渲染你对凯瑟琳获奖多么多么的嫉妒……来,保持你原本的表情,最好再带上点微笑,以显示出你的大度。”
劳拉愤愤地挣扎着自己的左手,想要摆脱桎梏。
愤然离场这种失态的事情,她当然会克制住……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出手用她的长指甲狠掐这个该死的男人一通。
“你放手!”压低声音咬牙警告着笑得一脸可恶的男人。
“放手啊……”恩佐故意拖长了声音,然后毫无预警地猛然间松手:“好啊。”
本死命挣扎着,压着自己的手掌又突然被移开,惯性作用下劳拉的左手空挥了一下。
而恩佐则是笑得更得意,甚至凑到劳拉耳边如情人般喃呢着:“凯瑟琳的获奖感言要结束了,我得回去了,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最好永远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