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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解释作为娃娃的我在没人安放可以活动的零件中却可以活动的画面。

    于是他打起了监控的主意,看上去在怀疑监控是否被人动过手脚,在桌子上躺着的我,看着他极快地拆卸监控,手法速度跟萩原松田他们有的一拼。

    我趁他不注意,苦涩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已经跟泄气的皮球一样,只剩下一张皮了。

    太凄凉了……

    我都忍不住为自己哭泣。

    “是哪里,出现问题。”他看上去很挫败,大手扶额,一副被难题困倒的样子。

    哈罗察觉到主人的情绪,担忧地蹭了过来。

    但是安室透现在似乎无法分心去接受哈罗的关心,他甚至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刘海的头发。

    “到底怎么做到的?”无法忍受,这种被监视的一清二楚的感觉,连死去多年的好友也被扒出,恶劣地就想看他的无能狂怒一样。

    甚至没有一丝一点的作案痕迹,这都让他在长时间的探索中不仅感到疲惫,甚至是一种近在眼前的压迫。

    看见那几张脸,那些无数次午夜惊醒的噩梦这几天都在频繁上演,一次又一次。

    长时间的缺乏睡眠,hiro的照片,还有诡异的事情都在他那时刻紧绷的神经反复施压。

    他吐出一口浊气,他有点累了。

    “没有任何问题,zero。”男人叹息声响起,“这不是你的问题。”

    我!

    第33章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手里呆呆地捧着一团棉花,半晌后试图努力将棉絮塞回去,背后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佛可以将我燃烧起来。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可爱的又没有用的棉花娃娃。

    麻木地将棉花往里头摁实了继续塞。

    “嘁,你这家伙以前没有这么变态的啊,怎么了这是。”松田阵平还在那冷嘲热讽,“真不错啊,降谷长官。”

    “真厉害啊。”

    “你在公安到底学到了什么东西。”

    不愧是阵平,这话说起来都是字字诛心。

    “zero?”诸伏景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说话能力,刚刚他开口第一句话就跟惊雷一样,我从来没想到最省心的景光居然是最叛逆的那个。

    说都说了,那能怎么办,只好一起自爆了。

    现在还剩下其他三个静静躺着,但是感觉他们也恨不得起来说话。

    坐在远处的安室透,遥遥看着我们这边,神色晦暗不明,在他的视线里,一个被他掏空的女孩子娃娃在撑着薄薄的外皮给自己努力而笨拙地团棉花进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饱满起来,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