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话语,却让人沉闷地无法呼吸。
不过萩原研二没有受他的话影响:“你这么说,也可以,不过准确来说,是鬼哦。”
“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们早已死去这个现实无法反驳,你眼前的,确实是传说中的鬼。”伊达航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下轮到降谷零沉默了。
他瞟了一眼我们所有人,又看了看地板,都有影子,于是用一种你们休想骗我的眼神看着我们。
见他还在不相信和相信中犹豫不定,松田阵平戏谑道:“或许我们可以继续谈谈你让想当条子那位女性?”
“呃……”这个是继续沉默的降谷零。
“哎呀,真的是,这么有警惕心的吗?zero。”萩原研二叹了一口气。“小诸伏你过来看看他!”
果然只有幼驯染才能让他镇定下来吧。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他似乎终于有所松动,但是开口就是:“我需要检验你们的DNA。”
松田阵平无语:“你上次不是检测过了吗?你在里面有检查到什么?”
没有任何痕迹的半截烟。
降谷零的记忆也被唤醒了,那根明明被人使用过却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唾液的半截香烟,他抬起眼皮:“原来是你的?”
“呵,你说呢?”
他们好像在加密通话一样,但是对于挤进一半频道的我却诡异地秒懂,也就是说,上上次进来的降谷零,也顺手牵羊过。
不愧是你,第一次就干这活了。
怪不得这次也这么有经验。
我忍不住道:“那啥,过来帮帮我呗,先别打了好吗?这玩意也塞哪啊。”
手里举起一团马赛克,众人看了都沉默。
尤其是降谷零,脸直接发青了。
因为被开膛破肚,所以我现在衣服下的肚子算是呈一个巨大的开口状态,手里拿的某器官一时间不知道放哪里,肚皮也没合上。
这种疑似某种屠宰场现场,或者人体器官解剖室为背景的恐怖片,没见过地狱恐怖场景的,见过地狱恐怖场景的,都沉默住了。
娜塔莉惊呼:“你怎么还没好。”
他们几个变成人之后,都是正常的。
我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不看看他怎么对我的,直接掏空啊,你们就开个小口变回去都好了,我现在连这玩意放哪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