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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词语对于现世的人来说确实有点恐怖。

    我点点头,满不在乎地说∶“因为以前的人都是这样了,因此献祭死亡的人也很多,我,还有爱酱,都是因为献祭去世的。”

    或许是这种令人沉重的话题从我嘴里轻飘飘说出来,又或者是他对于这些事情大受震撼,只见这个平时一向冷静的男人表情微微一滞,露出了点不可思议出来。

    “活埋,火烧,或者丢入海里,手段干奇百怪而残忍。”我认为我现在的表情绝对不算很好看。因为遥远的记忆堪比噩梦一样一点一点爬了上来。

    那是披着山神名字的吃人怪物。

    被献祭给山神童男童女再也没回来过,大人谎话连篇,说他们有福气,跟山神大人去享福。但是实际上是成为了那只怪物的口粮。

    我同样也惨死在那只怪物腹中,没有等到鬼杀队的救援。

    我也是死亡很久后,跟着来到现世考察的鬼灯大人回到地狱过了很久之后,接触到了蝴蝶家的姐姐,我才知道那是名为"鬼"的怪物,需要太阳或者紫藤花,还要鬼杀队剑士手上的日轮刀才能彻底被消灭的怪物。

    在我死后不久,鬼杀队姗姗来迟。

    很可惜,我已经连骨头也不剩了。

    比噩梦还恐怖的时间里,让我生出怨恨,我极度厌恶人类,痛恨将我捆绑送进怪物地盘里面的村民。

    后来亲眼看见他们都掉落地狱,接受到应该有的惩罚后,我的怒火也逐渐消散,开始茫然惆怅不知道要做什么,在鬼生的道路迷茫,从地狱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我思考了很久,失魂落魄也不过如此。于是鬼灯大人邀请我做他的秘书。

    一直到现在。

    后来鬼杀队的人陆陆续续也曾经来到过地狱,最后一个左额处有伤疤的男人带着他的妻子过来,他们很幸福,跟蝴蝶家姐妹似乎关系颇深。但是并没有选择留下来,夫妻两携手转世去了。

    吃人的怪物已经没有了,伤害我的人也得到了报应。

    我现在的状况差不多就和退休的老人一样。

    能做就做,不能做放一边。

    开心就好……

    "很痛吧?"在我们两互相无言,厨房里一片寂静的时候,降谷零忽然说话。

    我歪了歪头,一时间没有懂他想说什么。

    "死亡的那一刻,一定很痛苦吧?"他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是少见的认真。

    我很少看见他这么认真的眼神,这个时候就会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他的眼里只有你。

    平常我看他的这种眼神吝啬地只留给那些重要文件。

    他一下子这么深情让我有点慌。

    我磕磕绊绊地说;“那也还好,啊,不是,确实很痛,钻心剜骨超级痛,所以我很讨厌别人骗我。”

    我的父母哄骗我,说不会将我献祭给神,却在我被抓走的时候紧闭大门不看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