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将你和日足大人并称。”
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漂移。
“和谁并称?”
“日足大人。父亲的兄长。”
“不是吧!她怎么可以把青春美少女和发际线都开始后移的中年老男人相提并论!我生气了哦!”
“日足大人头发很好。不对!是你骗人!你不是姐姐,是阿姨。”
这么说的话,我可就真的不高兴了。木业官方登记的辈分,我可是千手扉间的孙女,明明比她小一辈。
反手把小白团子拎到面前,很严肃的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叫姐姐。”
宁次白团子翻了翻白眼——我猜的,坚定不移的喊道:“阿姨!”
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正好跳过一颗高大的杨树,顺手折下一枝毛茸茸的树枝,在宁次面前晃了晃。
“最后一次机会。不喊姐姐就让你见识一下专业的刑讯手段。”
宁次很有骨气的把脸别到一边,小脸蛋鼓得高高的。
“呵呵。出去闯荡世界之前,还是先体验一下世界的暗面吧。看招!挠痒痒大法!”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毛茸茸的杨树枝塞进小团子后领里,充满恶意的挠来挠去。
宁次憋了好半天,白净的小脸蛋涨得通红,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挠着挠着,我就停手了。挠痒痒不停真的会死人。他现在就是个宝贝疙瘩,我可不敢下狠手。
不过,这孩子是真的倔啊!
为了躲避抖动的杨树枝,宁次抱着手脚缩在一起,真的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白团子。小小的脸蛋埋在双臂之中,肩膀一抖一抖的 。
看他这副白白嫩嫩的模样,就知道铃美把他养得很好。该不会是刚才玩笑开过了,被玩坏了吧。
我着急了,又不敢动手将他扒出来,只能在一旁团团转。等等。杨树枝上有绒毛,他该不会是对绒毛过敏吧。我赶紧把团子捞过来,扒开衣领就往背上看。
“你……你干嘛!”宁次扯着领口,对我怒目而视。莹白的眼瞳周围一圈红色,眼角还有隐隐约约的泪痕。
啊。他哭了。
我枯辽。
果然,小孩子什么的,和我八字不合。相处过的小孩子们,除了小鼬没哭,佐助和宁次全都被我欺负哭了。如果这是个剧情游戏,应该已经拿到好几个限量版CG了吧。
我埋下头,深刻的检讨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些问题。
可一想到呆如木头的三木、天藏,别扭傲娇的各种宇智波哥哥们,自信心它又膨胀了起来。
没有人比我更懂当哥哥!
“看你是不是过敏了啊。别看这样,我其实还是个医生呢。以前有没有过敏史?有没有忌口的?”
没毛病。麻醉医生也是医生。物理麻醉也是麻醉。
宁次红着脸,一板一眼的将领口折叠好,紧了紧束腰的腰封,十分高冷的回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