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阴恻恻的问道:“你也知道晓?”
“看你这说的。我好歹也是个忍者。赤砂之蝎那么明显的样子,随便打听打听就有不少消息。”先忽悠他一波,扯着AB的剧透虎皮唱大戏。
大蛇丸不为所动,一言不合开始放杀气。
哦呦~抓到他的痛点了。痛就好,在意才会痛。我笑眯眯的在天平上再加一块筹码。“你知道晓组织里的猪笼草是什么来头吗?我知道哦。”
“绝?”
演戏就要演全套。我装着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叫绝啊。就是那个黑白脸芦荟头啦。”
大蛇丸很不可思议。
“你能感应到他?”绝是晓组织里负责收集情报的专职人员,号称天下没有他探听不到的消息。此人形容诡异,来历不明,是组织的元老,佩恩非常信赖他。这样的人物,春树居然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直觉啦。这种和植物一样能光合作用的奇怪家伙,刚刚好能感应到呢。”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得怎么治病?”
两个问题一碰撞,谁更着急谁就输。
大蛇丸的手抖了抖,阴森森的语气像是我欠了他很多钱。“我可以帮你治病。但是你必须替我遮掩。”
“OK!”我高兴的打了个响指。“顺便帮我开发一下新忍术啦!我的实力增强了,才能更好的帮你掩盖行踪啦。咱们互惠互利!共同繁荣!我也不想和你继续打。你的忍术太恶心了。”
全都是人变蛇,蛇变人,人吐蛇,蛇吐人,万蛇齐发,蛇笼睡觉啥的。要不是我的风遁刚好可以远距离作战,战斗中就恶心吐了。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蛇叔不怀好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兴高采烈的回去洗澡搓泥巴,顺便看看宁次和新的小伙伴相处的好不好。
几个月后,我身披白麻浴衣,腰上系着紫色麻绳,脚踩木屐,顶着一头飘逸的黑长直伫立在驿站小镇的旗杆上。
小路上的对手还是红发伪正太。这次他换了个新的傀儡,八爪鱼一样,伸出来的手臂更多了,可供发射的机关炮多达六挺。
不过我也不怕他了,双手食指和大拇指比出一个三角形,运气缓缓向前推进。又一面晶莹剔透的水镜挡在他面前。算上这一面,场上的水镜多达六面,叠罗汉一样搭成一个巨大的菱形。每一面水镜上都映照出红发伪正太的阴沉脸。
我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
最近按照大蛇丸的实验结果调理身体,总感觉越来越敏感。
以往跌打损伤都不算疼的,现在居然因为领口的针脚不平稳而觉得难受。
难道这就是修炼冰遁的后遗症?可是修炼了这么久,我最多凝结出巴掌大的冰镜。
大蛇丸总说我体内的阴属性查克拉开发的不到位,还要继续感应天地间的玄妙力量,才能将风遁和水遁合二为一,形成全新的血继限界。
我很疑惑的问过,冰遁是雾隐水无月的血继吧。难道我的母系血脉是水无月吗?
大蛇丸很不客气的打散了我的疑问。
别说雷之国的秘密实验已经被他们自己毁得干干净净,就算是现在的四代雷影估计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