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诊所的门口,像是在面对过去未曾放弃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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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我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我究竟有多崩溃。
草,我只是手腕韧带受损,又不是什么容易碎掉的搪瓷娃娃。
更何况我爹明明自己就十分热爱极限运动,根据我过去看过的报导,他甚至常常因为跳伞、泛舟、森林急行、滑夜雪将自己摔的遍体鳞伤,他自己都不觉得怎么样了,道是不要这么双重标准啊!
而阿尔弗雷德,他就更夸张了,老管家在一个小时前我们一起回到家,并且我爹严肃地跟他说了一长串的话之后,就对我露出了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表情:“洛克希小姐,我以为受了伤去看医生是基本的常识。”
“我身上可没有医保,又不是什么大伤……”我小声的抗议着,那个时候不看医生确实是因为手头没钱,那是我第一年去到纽约的时候,还没习惯那里的多灾多难,在带着人躲避外星人的时候不得已打了几架,然后被摔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可是整个人直接撞在了柏油跟钢板上,没有头破血流就应该要偷笑了,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压根就不是什么问题。
而且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我忍住痛、跑得快,复仇者联盟里那个绿色大个子五秒后就会压在我身上,把我踩成肉饼。
那场灾难里有多少人死去、又有多少人无家可归,多少人失去了自己的一双手、一双?腿。
就算是好几个企业跟基金会都建立了灾后受难重建基金,灾难中受伤的民众可以去免费获得医疗援助,我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去添乱啊。
断手断脚的人们几乎都要塞满纽约的所有医院了。
“洛克希小姐!”就在我底气不足的反驳下,阿尔弗雷德看上去就像是气坏了一样,我瑟缩了一下,然后就被我爹打包带回了自己房间里。
不是,我就真的没什么伤啊!
但我爹显然对我的保证不怎么相信,他在离开前给我下了禁足令——严格来说也不太算——
就是不让我再没有家里其他人的陪同下随意的到哥谭市区去,我沉默了几秒之后小声的抗议着:“达米安都可以自己上街,我为什么——”
“达米安的身手比迪克都好。”我爹打断我,但我一点都不相信!
我大哥那可是以强悍警花之名抓捕了好几十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在布鲁德海文还被表扬过好几次的警界新星,怎么可能连达米安那个小屁孩都打不过。
达米安顶多就是会跑了点!
我的不信任显然被我爹看的一清二楚。因此他在这样的禁足令外头加了一条附加条款。
“如果你能打的过达米安,那么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