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嘴唇微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总有一天的。大家能一起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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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之后,松田和萩原跟伊达聚了聚,去的是以前五个人比较熟悉的居酒屋。聊起来,伊达有些担心被登记为“死亡”状态的萩原以后要怎么办。
对于这个,萩原也不是没想过,但是——
“现在我还不算完全恢复正常的人类状态,想这个为时尚早了。”
“总不能事到临头再担心这个问题。”伊达不赞同地看着对面捏着酒杯的半长发男人。
“总会有办法的。”
萩原露出惯常的笑容,让过来上菜的女服务生多看了两眼,被对方的魅力搞得连“为什么他张嘴我却没听到声音”这个困惑都没顾上,端着空托盘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张望。
等服务生离开,伊达感慨:“萩原还是和以前一样受欢迎嘛。”
“是啊。刚活过来就又开始了。”松田凉凉地道。
“哇,这么说Hagi可很冤枉。”萩原举起两只手,下垂眼带着天然的无辜感,好像多说一句都会伤到他的心,叫人舍不得,“我什么都没说哦。”
“……啧。”松田有点不爽地把杯中酒喝掉,指甲弹了弹杯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总之身份的事情,应该问题不大。”
诸伏和降谷是公安,搞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大概没问题。唯一的麻烦是,“萩原研二”确实是一群爆处组成员眼皮子底下被炸死的,恐怕没办法用回本来的身份。
如果说是依旧使用本名,可能只能成为另一个刚巧撞了名字的人。
如果说依旧想要理所当然地维持原本的人际关系,那可能就得推到萩原家的什么亲戚上——刚好长相也有解释,但问题就是不能用本名了,毕竟没有谁家会给两个孩子起一样的名字。
但那些都是小麻烦了。至少人活过来就可以。
伊达不知道另外两位同期的事情,但是他知道松田从来不会在萩原的事情上轻忽。既然他也说问题不大,那么就应该真的问题不大。
“之前还和你说起给萩原扫墓——”伊达握着杯子摇头,“说到这里,墓碑怎么处理?人回来了,放着不大吉利。”
“我这还不一定真的彻底回来——”
“闭嘴。”松田夹了个寿司塞进不会说话的萩原嘴里。
他这四年很有些气场变化,在小Hagi还有小小一只的成年幼驯染面前不太表露,但这个时候对着成人体态的萩原就全然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