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那个时候没到饮酒年龄。”降谷道。
“真——对——不——起——”萩原拖长声调,毫无诚意,“我认真对自己违法的行为、向经常不遵守交通法的降谷桑道歉。”
诸伏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
“我一般都是有必须的理由才这么做!”降谷吼道。
“难道挂科或者老爸的工厂倒闭不算饮酒的必须理由吗?”萩原无辜地摊手。
“只有你这么觉得吧?——而且确定是你‘萩原研二’来跟我谈遵守交通法的问题?!”
“但假如我听说小降谷高中喝酒,也不会特意指出来没到年龄哦。”
“我高中不喝酒!”
“所以说,无聊爆了。”松田懒洋洋挥了挥手,“一直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怀疑你在那个组织里是形象伪装还是触底反弹释放自我……”
“听说在组织里和贝尔摩德吃遍了米其林餐厅,而且非常擅长和上流社会的小姐与太太们……可能还有先生们调·情……”
“萩原!”
降谷有点紧张地去看诸伏,结果发现后者也在笑,甚至兴致勃勃地补充:
“zero很擅长用各种理由花组织的经费。比如给任务目标的太太买昂贵的首饰,拿着比重新买一辆还贵的修车费去报销,还有置装费什么的。本来我都担心他回归公安工作之后,适应不了比以前简薄太多的薪水,结果居然很习惯。”
“Hiro!怎么你也……”降谷努力为自己申辩,“在组织是为了经营好情报人员的形象……”
“但是真的很会花啊。”萩原眼角下垂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回归朴素的公安生活,真的没有怀念吗?”
“完全不会。”降谷强烈抗议萩原的猜测,“组织的钱与其拿来买军·火不如被消耗掉,但是公安是在花纳税人的钱,当然要尽可能节省!”
“毕竟对zero来说,国家永远是第一位的‘恋人’呢。”诸伏打趣道,“为‘恋人’省钱天经地义啊。”
在降谷一个人“愤怒”的视线里,其他三个人痛快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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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烧烤吃得格外饱,虽然没有配啤酒,但是新鲜的海鲜本身就足够让人餍足。
四个人吃饱喝足,在沙滩上又散了一会儿步,这才回到酒店。
洗完澡,萩原把松田按在床上给他吹头发。他很喜欢恋人的天然卷,洗过之后湿润的小发卷儿从指缝中勾过,非常可爱。一点点吹得蓬松的过程也很享受。
“今天,小诸伏问我,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萩原在吹风机单调的噪音里说。
“?”松田略微扭头,给他一个疑问的视线,被掰着脑袋重新调整回刚才的角度,便于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