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怪物拼了!”
不知道哪个咒术师怒吼一声,所有的咒术师一哄而上。
下一刻,混合着惨叫声,鲜血、肉末和张牙舞爪的金线演绎着一出凶残的杀/戮秀。
一滴血溅上脸庞又被我毫不在意地抹去,隔着满地的残/肢,我步步逼近最后一个咒术师。
“不要……不要过来!”他似乎已经疯了
在疯狂的攻击下,咒术师的腿脚被打断,手骨也扭曲地翻折过来,此刻在恐惧支配下只能无望地挣扎朝往前爬。
最后金线堵住了他的去路。
“告诉我,是谁干的这件事。”我蹲下问他
“什么事?我,我不知道,别杀我!别杀——!”
咒术师的脑袋从脖子上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失去支配的身体轰然倒地,鲜血从光滑的切口处喷洒而出,染红了我脚下的地面。
金线温柔地蹭蹭我的脸颊,像是安慰我一般。
我收回金线,踢开脚边的尸体。
“也是……一个被高层一个口令就送过来送死的底层知道什么呢?”
满地的尸/体沉默地听着我自言自语
“凶手可能是一个,也可能是许多个……”
“所以费这个劲干什么呢。”
“把高层全杀掉不就好了。”
*
隐秘的监控室内高层吵成一片
看到地下层内的惨状,有几个已经忍不住迫不及待地想逃走了。
“派过去的都是一级咒术师……现在和这匹野兽硬碰硬已经不符合利益情况了……”
“吾等还要监控整个日/本的情况,现在就撤退吧!”
一个老人看向角落位置的咒术师
“那就……乐岩寺,你去控制住这头野兽,叫上夜蛾正道一起……”
角落的乐岩寺鞠躬退下。
*
大楼内,汹涌的金线呼啸着冲向每一个房间,伴随着尖叫声,许多不明所以的职员慌乱夺门逃走。
我很清楚他们只是悲催地被奴役的底层,所以任由他们逃走,除了几个不长眼试图攻击我的,每个高级办公室的高层已经成了一具失去头颅的尸体。
金线探索到一间隐秘的监控室,我透过视野发现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啧,这些人是兔子精嘛……”
金线就像探头一样搜集着空气中残余的信息,所有的痕迹最后中断在一个空间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