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郁理在以后真的锻到了这把刀,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又是后话了。
这样啊。而现在,得到答案的烛台切点点头,算是接受了郁理的说法,看到审神者那躬腰坐着的姿态忍不住伸手不轻不重地一拍,腰板直起来啊,主公,说了这么多次您什么时候能记住。
条件反射把腰挺直的郁理顿时不满瞪他:你就不能少管一点吗?整个本丸里有谁像你这么啰嗦的?
对她的这点抱怨,烛台切根本不在乎,只是挑挑眉:嫌我啰嗦还让我做近侍?
明天就让你去远征哦!郁理出声威胁,谁知道她脑子怎么想的,明明觉得这家伙烦得要死,结果脑子一抽还是在近侍的任命里填了这货的名字。
是,是。烛台切连连称是,高大的身躯向审神者这边倾过来,一下子盖住了郁理的视线。
视线被烛台切的身影挡住,他弯腰的动作让郁理只能看见被运动服包裹得严实的附丧神唯二露出的脖颈,线条漂亮的喉结和锁骨近在眼前,本就是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随着烛台切的靠近越来越短。
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在跳了。
干、干嘛?坐着的郁理不好走开,只能下意识地后仰身子以期拉开距离。
戴着黑手套的修长手指伸过来,轻轻拈起不知何时沾在衣襟上的点心屑,郁理看到了手的主人无奈又宠溺的笑:这样了还嫌弃我总唠叨您吗?
郁理先前因为害羞而红的脸现在因为羞恼更加红了,在太刀青年起身后她直接撒腿就跑,并且丢下了一句:明天的近侍我要换长谷部!
所以才总觉得这把刀很可恶啊!
被烛台切这么一打岔,因为羞耻心而逃跑的郁理一下子把攻略一期一振的事抛在了脑后。
总是斗不过烛台切的郁理深深地陷入挫败感里,总觉得不把这货解决了,到打出结局前她都会打从心里感到不爽。
至于为什么不爽,她自己也说不好,反正看见他就觉得不爽,真看不见他想起来还是不爽。
主人,主人!走愤愤走在檐廊上,前方不远处传来招呼声,就见一个黑发红眸的少年附丧神正向她高兴挥手。
清光。郁理微微放缓步伐,那少年已经自己迎面走过来,怎么了吗?
是这把爱撒娇好打扮的刀啊,因为对五初始很在意特别研究过,郁理对加州清光的印象很是深刻,毕竟刀剑里这么追求外表的附丧神只占少数。
啊,又想起烛台切那货
我今天买到了新款的指甲油,主人,你之前不是和我约好到新货了帮我涂指甲的吗?少年语气欢快地提醒,显然因为能有和主人亲近的机会而高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