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贞你过来一下。今天又因为着装和姿态的问题被念了,郁理趴在桌上很是无力地朝近侍刀招招手。
怎么了吗主人?太鼓钟来到这个本丸也差不多快要十天,该了解的也都清楚了个大概,有熟识的烛台切和大俱利在,新主人随和又有趣,是以过得很愉快。
你和烛台切是几百年的老朋友了吧?
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闭嘴不念?郁理虚脱道,感觉最近要连做梦都要听到他说教了。
这么严重吗?太鼓钟想了想自己看到的一些片断,不禁点头,小光真是把主人看得太紧了呢。
这,这种看紧谁想要啊!郁理愤愤地捶桌子,但在太鼓钟的眼里审神者迅速红润起来的脸和软绵绵的拍桌力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看看主人现在一丝不苟的着装,就算是坐着也是腰板挺直,丸子头没有一丝碎发露出,想想才来的那会儿主人的模样,太鼓钟不禁抬头看天花板。
小光,已经快把主人吃得死死的了。
当事人似乎还不知道的样子。
事实上郁理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当自己做什么脑子里都会不期然去想另一个人的时候,是个人都知道不对劲了。不过郁理并不愿意深想,一心觉得这是烛台切对她唠叨太多,导致她整个人魔怔了而已。
白衣的短刀少年提出让她去和烛台切单独谈谈,郁理一口回绝,她才不要跟他独处咧,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显得自己像个没啥自理能力的小孩子,简直不能忍!
下了楼,没找到对付烛台切方法的郁理扁着嘴一屁股坐在了老地方,今天的庭院里可没有热闹的粟田口军团,他们不是出阵就是远征去了,倒是有两把大太刀在院子里勤勤恳恳地做着清扫工作。
太郎太刀,石切丸。
似乎因为都是长年在神社里被供奉着的关系,相比起其他刀的风风火火,这两把大太的性格都十分沉稳温和,专心致志地拿着扫帚保持着匀速清扫着地面,清净之地特有的宁静韵味让郁理心头的郁闷之意都暂时压制了下去,至少明面上脸色是缓和了不少。
然而总有你越是不想干什么的时候,一些事总能轻易挑起你的火气。
比如不远处勾肩搭背朝这边走来的两货,次郎太刀和日本号,一把本体是大太刀,另一把是枪,这两个连刀种都不一样的附丧神偏偏因为都是酒鬼,认识了之后就成了一对好基友,酗酒程度之厉害,可不是总在喝甘酒这种低酒精饮料的不动行光能比的。
显然,今天他们留守在本丸,而且也没什么活安排给他们,无所事事的酒鬼们大概又开了一次酒会,喝得醉醺醺的在本丸里到处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