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可惜主人的手受伤,伤好之前不能碰水,自然也不能给他做油豆腐了。
郁理一下子就没想起她还可以用灵力修复自己的伤口的事,那之后的几天没看见小狐丸她还松了口气。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郁理从天守阁下来透透风,途经某处檐廊时看到了那帮喝茶养老组,刀剑们首先向审神者打起了招呼,郁理自然也笑着回应。
主公手上的伤好了吗?莺丸询问。
好了,毕竟伤口很浅嘛。摊开掌心给他们看了看,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要不了多久就会掉了。
旁边的小狐丸一听她这么说瞬间来精神了:这么说来,主人大人是不是又可以做油豆腐了?
我在你眼里最大的作用就是油豆腐吗?郁理当即就无语地开了吐槽腔,小心我以后都不做了哦!
哈哈哈,别怪小狐丸,他可是忍耐了好几天了。三日月笑着安抚,别说是小狐丸了,就算是我们,吃过一次都是念念不忘呢。
噫,到底是兄弟啊,还给护着。
郁理嘟了嘟嘴,看着这一排老年人,三日月的言下之意她哪还不懂:行了行了,做给你们吃就是了,小狐丸,你过来帮忙。
这只大型狐狸犬立刻高兴地跟上了。
半小时后,他端着一托盘油豆腐回来,表情肉痛地把点心放在了三日月和莺丸之间。
今天鸣狐远征,狐之助也不在,本该是大好的机会,结果还是被主人吩咐要跟三日月他们分食。小狐丸心中难受,却得自我安慰他们不是狐狸不会吃得太多。
结果那两把腹黑的老刀偏偏吃得都很欢快,完全没有任何谦让的意思,大好的美食净入他人口腹,小狐丸心头更伤了。
被伤到心的小狐丸决定找安慰,在郁理又一次路过时,他拉着审神者递上木梳,请她帮忙打理毛发。
郁理捏着梳子,看了看情绪有些低落的小狐丸,又瞅了瞅旁边专心喝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刀,扫了一眼盘碟的摆放位置,很快就明了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不是都在遵循着我的兄弟只有我能欺负这种套路?#
叹了口气,郁理端坐下来,示意小狐丸继续背对自己,捧起对方及臀的长发一点点从发尾处细致地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