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包里好像放了很多东西呢。旁边的附丧神在这时突然开口,里面还有什么?
刚刚悬着的一口气一下子泄了,郁理没好气地回头看他,干脆扯下腰包的搭扣直接放他怀里:自己看!一会儿不许你再出声碍事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郁理心气反而很快平静下来,在棉布上倒了丁子油,一手举刀一手引入灵力,平稳地进行临时手入状态。
另一边被塞了腰包的髭切得了主人的允许也不客气地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说是腰包其实也不算小了,至少比短刀药研身上带的要大个三倍左右,里面放了急救用的纱布和碘酒,有一把短厨刀和几个调味罐,之后是绳子、打火机、驱兽粉、几片颜色不同的不知名药片,一支笔、几张折好的不知什么材质的纸,还有几个叠好的空布袋,当然最占大头的还是手入用的工具盒,占了二分之一的空间。
真是的,一如既往的爱操心
感受到从本体传递过来的温暖灵力,髭切微微侧头看了身旁人一眼,对方正专注地进行着手入工作,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将弄乱的腰包物品复原齐整搁在了一旁,干脆在旁边看自家主人手入了。
唔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三日月出阵总喜欢故意挂点彩回来了呢。
果然这种程度的伤不去手入室不行啊。努力了快一个小时,髭切的腿也就消了点肿,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但是走路依旧不行,郁理顿时感到气馁。
把我扔在这里也可以的哟。浅金发的附丧神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一句,话音未落蹲在他面前的人就立刻抬头瞪他。
说什么蠢话呢!脑袋又不清醒了?
她气鼓鼓的样子在髭切看来格外有趣,正想再说点什么,面前的人已经起身,朝着洞口的方向走了两步。
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看着天外已经午后时分,郁理眉头微皱,转头看向髭切,我去外面找吃的,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呆着不许乱跑知道吗?
好。伤了腿的太刀青年规矩的端坐在原地,脸上带着惯常的软绵微笑,那优雅从容的姿态仿佛现在呆的不是粗陋的山洞而是哪间皇家御所。
这保证对郁理没什么用,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伤着的右腿,确认他跑不掉变成迷路老人什么的,这才将腰包系好,临走前又里里外外洒好了各种驱兽驱虫的粉末,这才放心走了。
给伤员做点什么吃好呢?抓只鸡来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