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像郁理这种连开店都没想法的顶尖大师,普通的名利根本没办法打动她,与其花费大代价请她过来,还不如找更加合适的料理人也是一样。特厨七到九级的那些高级料理人可能菜品没有大师出手那样震撼完美,但用作国宴也是不下面子的。
听郁理回得这么干脆,众人也只能暗道一声可惜,但都是经过月天之间一事的知情者,也能理解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伤筋动骨一百天,无论是总帅还是堂岛学长,这次都得好好休养,就是隔壁的关田大师,虽说受创面积较大,但手术过后只要休养得好,花的时间也差不多。
和病房里的人聊了一会儿还谈了一阵关于明年一月月底的公开课的事,郁理便告辞离开了,走之前原本还想见见关田大师算是认个脸熟,听说他还在昏迷,只好留下探病的花束,之后便回去了。
一晚上没睡,还到处来回跑了这么久,之前得到新刀的兴奋也因为总帅的事一下子冷却,终于感到疲累的郁理回家后就洗洗睡了。
除非必要,果然还是少出门比较好,外面真是太危险了。
带上游戏机,意识切换到本丸之前郁理还感叹了一句。
回到本丸,存档自然是之前就打算好的,选择第一次出阵结束作为切入点。髭切作为她第二次出阵时的部队长这条是改不了了,但她可以自由选择什么时候再出阵,然后挑一个更保险的副本混过去啊,完美避开这位大佬的粉支线。
以长谷部为首的反对派们再次过来劝她不要出阵的时候,郁理这次没跟他们顶,配合地装了会儿犹豫,就这么拖了几天,顺利地等到了政府发下来的有关溯行军针对审神者的通知,顺理成章地把第二次出阵日期遥遥压后。完美!
彻底放下心的郁理又过回了在本丸游手好闲呸,兢兢业业的日子。该工作工作,该锻炼锻炼,连找和泉守学剑也没落下。似乎是因为第一次出阵时见到的冲击太大,兼桑再教她练剑时,表情有些古怪,还有些不情愿,但碍于自己的做人原则还是老老实实继续教了。
兼桑,你要是不乐意,换人其实也行的。看他别别扭扭的,郁理知道他明白自己学剑就是为了出阵后产生了抗拒,干脆劝道,勉强自己也不开心不是吗?
我才没有勉强!黑发的打刀立刻高声叫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又马上小了下去,只是,不太习惯而已。
原本以为教的这家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结果换了套武器她就变成功夫不弱的高手,有些不能接受对,只是没适应过来而已!
你这家伙!他回过头叉着腰不爽瞪她,还想把我换了,换了我之后选谁教你啊?是长曾祢还是大和守他们啊?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