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躲三天了,该出去了。近侍开始劝主人出山。三天的休养,有伤药加上灵力的治愈,她已经能自己吃饭,除了手臂上的伤外其余的都好了七七八八,基本不影响正常活动了。
出去?不不不,不出去。躲了三天正松快着,郁理才不想去面对一定会出现的头疼场面,我呆在这里挺好的。
那后面我可就不去拦着他们了。连着三天都呆在一起,打刀现在也清楚自家主人是个什么德性,不逼一逼能一直拖到最后。
山姥切,你说过帮忙的哦!这么快就反悔了吗?郁理赶紧抗议。
可我不可能一直帮你拦着他们。打刀拉了拉头上的白布,末了抬头看她,你打算因为那半个月的事就一辈子不下去了?
至、至少等我缓过来再说啊。又缩进被窝的某人,把自己裹得像个阿拉伯女性一样,只留一张脸在外面。
近侍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她。
总,总之,我是绝对不要这样出去见人的!郁理干脆把脸也蒙进去,自暴自弃道,果然像我这样的主人在想什么怎么样也没人关心吧!你走吧,我不用你管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山姥切:
所以说,自己以前,也是这种这么让人头疼的角色吗?
想起自己这一年来的言行,山姥切生起了一股反省的冲动。
郁理最终还是被近侍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对方给了她一样东西。
这不是我上次还你的那块布?
郁理疑惑地看他。
近侍别过脑袋,不去和她的视线对上:实在觉得难受,裹着,会好受些。
真的假的?脸上滴汗,郁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着伸出了手
三分钟后。
噢噢!好像真有点效果!戴着和近侍同款白布的主人发出了惊喜的感叹。
上回裹着时她没戴兜帽想法不大,这回在这种驼鸟心态下全部裹上,自我欺骗的效果挺好的。
我觉得自己可以走出房间了!她朝近侍比了个大拇指。
那下去吃午饭山姥切话没说完,那个才说能出房间的人又一次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