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不必为我担心,我现在感受到的可是名为爱的疼痛啊。
少瞎扯了你,什么鬼说法!至少我的字典里爱可不包含疼痛这种东西。
听着主人嘴上毫不客气的吐槽,龟甲明显感觉到给自己涂药的那只手动作越发轻柔了,途中甚至能明显感觉有灵力顺着指尖一路涂抹过来。他保持着笑容,也不再说话任她摆弄。
抬手,要包扎了。
一直到主人拉开绷带,一圈圈缠上他的腰,她的双臂不可避免环抱过来时,那温暖的触感让龟甲忽然明白了主人之前摘手套时为什么也脱掉皮风衣连戴着手套都怕冰到他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冰冷的皮衣触碰过来。
意识到这一点时,龟甲的呼吸都放轻了,一种陌生的情绪慢慢涌上来,甚至渐渐替代了之前疼痛的愉悦感,他不懂这是什么,但是莫名的满足。
啊啊,这就是主人的温柔啊,一直都是如此呢。
终于给龟甲给包扎完,明明这货从头到尾都非常听话配合,但郁理就是觉得非常累,看他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郁理又不自主地盯上了他用领带高高系着的领口。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这回可真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他出阵服要把领带系这么高不像一期烛台切他们正常对折了穿,内务服还要系个围巾遮住脖子了。
怎么了?我有哪里让您很在意吗?重新穿好衣服的龟甲似乎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样子。
不,没什么。收回了盯着他脖子的视线,郁理扭过头,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记着了吧?你现在没有战斗力,就好好留在这里养伤,等我们完成任务后再一起回本丸。
不能随同主人一起出战,让龟甲有些失落,但他也明白眼下的情形,所以还是露出惯常的笑容顺从应是。
那么出来一起开会吧。打开门,她回头对他道,虽然不能参与接下来的行动,但你也是部队的一分子,接下来如何行动也需要你的建议和献策,别以为受伤就能赖在房间里不出来啊。
龟甲愣了一下,随后明显更加灿烂地笑了:是!请让我为您尽一份力!
针对溯行军这次对他们设下的陷阱和之前侦察出来的情报,众人在据点里重开了一次军议,重新制定了一番计划,总算是完成了剿灭任务,安全返回本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