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不会就是故意的吧?忽然反应过来的郁理目瞪口呆,原本的咬牙切齿顿时变成了一脸复杂。
郁理知道自己的脾气,如果堂岛当时就跟她讲明这些,她虽然也会听但并不会很重视,由他挑明利害还不如让总帅来骂一顿,在这位师长面前,她就是再有什么地点无所谓的心态也是不敢冒头的,顺带远月别的不多就是餐厅多,给她找个好点的地方开宴会简直不要太容易。
就这么一来二去,因为这场叩关宴,她连自己的私人餐厅都有了,虽然里面一个员工都没有,虽然做完这一顿后可能很长时间都没有下文。
没了现成的远月离宫做宴席地点,郁理不得不把时间拿出来,去自己的新餐厅看看情况,不管里面的具体布置是否合心意,最后都是要请施工队针对这次的宴会重新调整装修的。
这样一来,原本很富余的一个月的时间就被安排得满满了。
打电话给经理人说这些事的时候,郁理心里只能庆幸还好老板找人定制的请柬还在制作中,要是发出去那可就真没办法了。
不出意外的,她又被经理人一顿臭骂,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他讲明白,要论丢脸这请柬发出去的那天就已经是丢脸了。因为之前专注美术品交易对美食圈并不了解的经理人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星宫这货给坑死,可谁让这奇葩手艺好还偏偏不走寻常路让他连个参考都没有,差点一世英名都被带进沟里。
算了,对一个死宅的社会观抱期望的自己本身就有错,以后这方面还是靠他自己吧。
感受到来自老板深深的蔑视,郁理也只能泪流满面挂断电话,估计在他心里自己快要变成傻子那一级别的存在了,区别大概是她比较能挣钱。
算了,我还是听老爷子的,把心思都放在宴会上吧。
时间飞速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下旬。
这个时节的天气不冷不热,春风送爽,吹起了芦之湖畔一些盛开的鲜花花瓣。被夕阳染红的湖面上,不时有各色船只飘过。远方,被压低的云层所遮挡,因此不甚清晰的富士山在其中若隐若现。
湖的北岸边,一处地势较高的坡地上矗立着一栋红色的古风小楼,小楼占地不大,整体一百平方不到的样子,约有三层楼的高度,却是雕栏画栋,钩心斗角,无论是用金漆绘上龙凤的门柱还是雕花镂空的窗棂都透出一股大气的精美。敞开的朱红大门前挂着早就点亮的灯笼,也同样照亮了门楣上的牌匾星宫馆。
就是这里吗?从车上下来,跟随着父亲一起前来参加目前可谓是全东瀛最有人气也最低调的料理大师的叩关宴,一身银色西装的迹部景吾望着前方的处于牌匾,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