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郁理笑了笑,拍拍他的肩,累了的话今天就多休息吧。
话别了几句,她笑着离开了粟田口院。
一直走到四周没什么人时,原本还佯装走得从容的步伐随着心跳一起加快了。
怎么回事?
回想起这这阵子很多刀都莫名比以前更粘她,郁理直觉有哪里不对劲。
心头总有一股不妙的危机感。
一路回了二楼,就看到今天的近侍烛台切正在广间里为她收拾屋子。
主公送画回来了吗?黑发的太刀听到动静头也没抬继续给她整理桌子,只是很熟稔地问了一句。
呃嗯。想着事的郁理迟疑地应了一声。
我刚刚也给您收拾了一下起居室。太刀只以为她看到自己被吓了一跳,也不在意,将桌上最后一叠文件理齐,这才抬头看她,主公的房间越来越有条理了,整理起来很方便。
哈哈哈,是吗?看着眼前的男人,郁理很想说,这么整齐也是当初被你逼出来的啊,但面上她还是大言不惭,好歹我也是女人嘛!
听她这么说,西装笔挺姿态考究的太刀忽然一顿,那没有被眼罩盖住的金色眼眸盯着她,脸色渐渐古怪。
怎、怎么了?这眼神让她下意识绷紧神经,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不烛台切有些苦恼地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刘海,似乎是犹豫了一阵,还是没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听您这么说,我想起了之前做过的一个古怪的梦,梦见您以前和现在完全相反,是个十分懒散又不修边幅的人。给她纠正恶习,她还十分不满,总是张牙舞爪地跟我们对着干。
没人知道郁理心里的小人已经炸毛的猫一般全身惊悚了。
不,不不不!
不过太刀低下头,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十分柔和,再度抬头时向她一笑,那样子的主公也很可爱呢。
我,我我我觉得有点虚脱的郁理扶着门框,脸色慌张,连说话都开始结巴,我突然想起楼下还有事没做,先下去一趟。这里就先拜托你了,烛台切。
说完,头也不回地直接跑了。
啊啊啊!要死了!
下意识就逃跑的郁理一边狂奔下楼,一边内心疯狂地尖叫。
这是出BUG了吧?是BUG了吧?
不然烛台切怎么会梦到一周目的事啊!明明她都已经重开本丸了,这个烛台切也不是她的那个光忠才对啊,为什么偏偏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