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未来的厨神啊。
德川家走后,郁理的心绪仍旧有些沸腾,难以平静下来。
「星宫大师,像您这样的人,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无价之宝。」
脑海中再度浮现出这句话,郁理脸上才降下的温度又回升了一些,她忍不住大叹了口气,自家人知自家事,她根本没到那种程度,被捧得太厉害了。
怎么了?是累了吗?母亲留美子给她端来一杯温开水,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了吧?喝点水。
郁理用没受伤的右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累倒没有。只是目光看向床头柜放着的短刀剑匣,妈妈,今天恐怕得麻烦贺介叔叔再来一趟把它带回家放好了。
留美子也注意到了,之前的对话她都有听到,所以也知道这个不大的盒子里装着一件国宝,赶紧点头,正要打电话联系才走没多久的丈夫过来时,经理人出现了。
睿山先生。哟,老板。
母女俩招呼他的语气各不相同,睿山也不在意,先是朝留美子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在郁理床头的椅子前坐下。
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一坐下就是提问三连,郁理也是笑嘻嘻地回答。
醒了,感觉一般,医生说再有两个月我就全好了,目前再留院观察一周,如果确定没问题就可以回东京休养。
那就好。经理人隔三岔五就会询问她的伤情进展,所以对她零后遗症痊愈的诊断也很清楚,提了提眼镜,他了她一眼,本来只是想看看就走的,看你精神这么好,不如就跟你说说这几个月关于你在外界的一些情况吧。要听么?
要!
首先,是你出事之后,在社会上影响力剧增,市面上所有出自你手的画作价值再度翻番,恭喜你,现在已经是全东瀛知名的大画家,以后只要能拿出一两幅让美术界的权威集体闭嘴的大作,绘画大师这个头衔就能摘到手了。
郁理没理会那什么进军绘画大师的说法,关注点全在经理人说的前一句了:等等,画的价值翻番?她想到了一个不太妙的原因,不会是觉得我要死了,所以才涨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