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让日和收拾你!
哎哎!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还是说你想闹大动静引来别人啊!夜斗慌张地接下各种扔来的砸物,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镰仓,我的神棚你就不管了吗?
我这病一好,你就想让我去收拾神棚,你还有没有人性?继续扔东西砸!
人性?他本来就不是人啊。
没过一会儿,夜斗的身上不是抱枕就是玩偶,好在对方把床上用品清空就消停了,夜斗也松了口气。
我也不是故意挑这个时候来的,只是想跟你说个事。一件件的把枕头之流的东西扔回去,夜斗一边说道,我有一些事要去办,可能一个月也可能好几个月不会跟你联系,所以你那边的宅子我也没办法继续帮你镇着了,这段时间你得自己想办法,那么多古董被偷了可别怪我。
你要去哪办事?有危险吗?要我帮忙吗?
危险那倒没有,就是麻烦了点。夜斗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回道,不用信徒你帮忙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顺耳呢?有种好心被当炉肝肺的错觉,郁理的眼神危险起来。
夜斗一见不妙赶紧又说道:我是说认真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很多贼盯上你那个宅子了,镰仓那边可是出了好几起小偷被抓的事件了,这一阵子要不是我帮你看着东西早没了,你确定不回去看看?
郁理愣住,忽然想起住院时经理人跟她讲过的话,意识到什么她整个人都跳起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留美子就看到自家女儿已经大包小包全都收拾妥当,不但塞满汽车后备箱,连后排车座上也堆满了东西。
这,这
对不起妈妈,我想了想家里的空间还是太小了,还是那边的画室更适合我工作,还是回镰仓呆着比较好。
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急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在镰仓那边忘了很重要的东西,我得回去看看情况。说完这些话,她回身去了餐厅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三明治,一边吃一边钻进车里,唔我到家会给您打电话的放心。妈妈再见!
汽车一骑绝尘,只有留美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呐呐一句:这孩子,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六月,天气已经从温暖逐渐转为炎热,就算是早晨空气都是干燥的。
郁理开着车一路前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