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谁知道你在现世有没有偷懒!
一言不和就去了手合室,画风转变就是这么快,在场的刀却是习以为常地摇摇头。别扭的两个人又在别扭了,见面就靠吵,好像这样才能说话一样,说不是小孩都没人信。
他们离开时并没有谁跟过去,所有刀默契地留下空间,有些事不去沟通永远解不开。
只有在手合室拿着武器互相碰撞,和泉守在面对眼前人才觉得自在一些,当然,郁理也是。
你这家伙!木刀一记劈斩用力挥下,被人挡住,和泉守瞪着对方,什么时候才把我接回去?
你当自己是大白菜吗,想弄就能弄回来了?郁理向他翻了个白眼,这阵子已经好多刀都在问她这个问题了,在土方先生的纪念馆呆着有什么不好?
和泉守听到她这么说就来气:你明明知道的!他作为土方岁三的爱刀留在那个时代的博物馆,一年只在阿岁的忌日时展出一次,其余的时候都是孤独地被人收藏在仓库里。如果自己只是刀倒也无所谓,可是能够显现的现在再让他这样呆着,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也只是忍耐。
为什么整个新选组又只留下他一个啊!
我!格开一直对恃的木刀,和泉守咬着牙再度挥砍,也想站在你身边继续保护你啊!
如果没办法实现从前的承诺,那么做她的刀也好吧?
一直守着她,替她斩去所有敌人和危险。
这样的愿望也是可以的吧?
一个怔愣,郁理手中的木刀被人挑飞,和泉守也没再进攻,只是还握着刀放松了肢体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对方还维持着举刀的手势,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呆呆怔怔地看过来,和泉守不习惯她这副样子,下意识想开口说点什么,对面的人却突然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喂,你和泉守一下子慌了。
对面的人却在这时捂着脸失声哭了出来。
所以我才不敢回本丸啊!所有人里面我最怕的就是面对你啊!
郁理的话让和泉守想上前的步伐一下子停了下来。
你这个笨蛋总是这么认真!害得我都跟着认真起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平和地面对你,看着你我都觉得自己好丑陋,没办法原谅自己的行为!这种心情你明白吗?
不是的和泉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自责的声音此时更像一把插在他心口的刀,痛得他脸都白了,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