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吗?总觉得他们越来越亢奋了。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味噌,郁理面无表情地吐槽。
大概是觉得终于能自由活动了,所以很高兴吧。烛台切一边回应一边熟练地收拾碗筷,明明就是把空碗端去厨房洗的普通工作,硬是被这把太刀做得从容得体,莫名地看出几分帅气来。
太刀,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老板都向我妈打预防针了!
内心恶狠狠地刷着这条弹幕,咬牙切齿的郁理不自觉地跟着他一块去了厨房,对方毫无所觉,甚至还说了一句:主公您去休息吧,这点事很快就好,不用您帮忙。
谁要帮忙了!
心头的小人跺着脚,郁理的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搬家的事,我在新居那边规划的格局大致上仿造的本丸,你们跟我过去,空屋都要重新布置,有没有什么想要的顺带买了带上。
黑发的太刀闻言笑了:这些都不用急的,比起我们的需求,主公画室里的那些画和颜料才是重中之重,还是早些打包整理完比较好。
男人一边说着,手上的几只碗已经冲刷干净,动作轻巧而娴熟地放在沥水架上晾干。
从郁理的角度对方一直是侧着身的,呆在和平的现世不需要披甲战斗,这把太刀就一直做着煮夫的角色,整齐的外套和马甲因为不方便做家务常被除下放在一边,此时站在厨房里就穿着那身白衬衫配着黑色的长裤,皮制的腰带一丝不苟地系在腰间,在柔和的灯光下勾勒出比例极好的腰线,两只袖管被折起露出精壮的小臂,因为在干活有点热,领口的几颗纽扣也被解开,他转头对着她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漂亮的锁骨和胸口间隐隐约约的凹陷。
看着青年柔和的笑脸,郁理的心忽的就怦怦跳起来。
什、什么时候做家务的男人这么性感了?
郁理觉得自己看人的方式不对,在脸上的温度明显上升时果断转身跑了。
就不该跟着进来的!
躲进卧室,正懊恼着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是经理人打来的电话。
没什么大事,不过你还是自己去看下网上的新闻吧。
对方只简单地丢下了这样一句,又很快挂断了,这让郁理一头雾水地过去打开了电脑,翻出了常用的新闻网站。
很快,她就翻到了一则标题为【是冉冉升起的绘画大师?还是已经陨落的料理大师?】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