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的成功是随便得来的,这句话不管放在哪个世界都是成立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郁理从赤司财阀名下的刀剑铺买到了一把古静形,薙刀古老而锋利,郁理十分满意;之后备好了大礼去了伊势神宫也顺利带回来一件巴形薙刀,那是神宫做仪式时用到的一把仪仗刀,外形非常漂亮,也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得到它的过程容易得不可思议,送出薙刀的神官还十分高兴的样子。离开前,亲自送她到鸟居外,还让她有空常来。
尽管能猜到是为什么,但还是有点受宠若惊呢。
到十二月下旬,她即将离开镰仓向刀剑们交待好日常之际,预订的定制画布也送了过来,对它的到来,歌仙是最积极的。
然后他震惊了。
十、十米!?帮着主人在画室里展开画布以后,他整个刃都呆住了,主公,您不会真的打算?
所以我才说要干票大的呀。展开画布,郁理细细检查它有没有瑕疵,头也不抬地回道,嗯,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好东西。别愣着了歌仙,帮我把它固定好,等颜料都准备好,就是动手的时候了。
自称文刀的某刃已经张着嘴浑身颤抖了,难怪他们这么多人帮着一起做了这么多颜料,主人还总嚷嚷不够不够,这得吞下多少钱财和精力啊!
最可怕的是,这样的布,他看到包裹里放的不只这一块
歌仙这会儿对她的彻底拜倒,郁理一点都没感觉得出来,专心地把画布一点点仔细绷好,最后盖上防尘布,略做了一下休整,她就准备回东京了。
该交待的都交待完了,这个正月我肯定没空回来这里,所以在东京那边会通过本丸跟你们联系。临走前,郁理是这么对她的刀说的,这段期间,宅子就拜托你们了。
请交给我们!
带着一堆备好的年货,郁理驱车离开了宅门,众刃站在门内目送着主人离去,直到大门重新关上把墙外的一切隔绝,这才收回了视线。
现世和彼世,真的是很不一样呢。有刀吐了口气如此感叹。
大将再也不能像在本丸那样时时刻刻陪着我们了,在这种年节下,总觉得有点寂寞。信浓一脸落寞地低头。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头,信浓仰头,就见自家大哥低头看他,面带宽慰。
但是这和以前的经历已经大不相同了不是吗?一期温和地安抚道,至少以前在这个时候,我们都只是单纯的刀,懵懂无知地躺在刀架上。像这样亲身经历,一点点地见证甚至参与主殿的事业,本身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