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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叮嘱待在原地的夏木早纪颇有些无聊的玩着手指。在冷风的吹拂下,她理所当然的感觉到了寒冷,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安室透温暖的手。

    明明他穿的也不多啊,但就是比她要暖一点呢......夏木早纪一边腹诽着,一边觉得如果在冬天有这样一个人形暖手宝的话应该会挺舒服。

    不过很可惜短暂的相处也差不多到了终点,就像她听说过的校园里常有的跑步测试,在漫长而又艰辛的跑完几圈之后,只剩下最后50米的直道。

    虽然不知道安室透蹲在后面那么久在干些什么,又或者是找到了什么线索,夏木早纪决定让游戏结束。

    她搓着冰凉的双手穿过两排像吊猪肉或者火腿一般的吊起的尸体,走到安室透身后:“安室先生,我们不走吗?也许他要回来了。”

    “不!”

    安室透条件发射的喊了出声,又慌忙的把手中的工作证藏进西服外套的内袋中。他起身看着夏木早纪,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僵硬的肌肉:“夏木。”

    夏木早纪很自然的应答了一声。

    “要是你带了摄影机就好了,我们出去后除了档案之外没有其他证据呢。”

    “如果你要靠爆料赚眼球的话,当然是越多画面越震撼。”

    听着安室透的话,夏木早纪也想到了她自己编纂的借口。她低头抓了抓海藻般浓密的金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遗憾和尴尬:“我是记者嘛,摄影机一般是由摄影师负责,我就是录录访谈之类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包里只有一根录音笔。夏木早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她再次询问道:“我们下去吗?”

    也许真的是太冷了,安室透觉得自己的脸被冻得像一块冰雕,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摆出他熟悉的笑容,语气生硬:“好。”

    之前没有注意过得细节张牙舞爪的在他脑海中重放。他回想起了院长在听到某个词时惊疑的表情,想起了夏木早纪对她的名字颇有疏离感的反应,想起了她白皙得仿佛没有被紫外线晒过的皮肤,以及和供体高度相似的金色头发。

    那张工作证如所有的工作证一样写着名字与岗位,还有一张精心打扮过得证件照。

    草莓日报,夏木早纪,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