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下,看向了旁边的君麻吕,那小子看了我眼,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为什么当时被拐带的君麻吕维大蛇丸那个该死的萝莉控马首是瞻,到我这里就间接的想着面瘫发展呀!
我极为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才看到白对我露出温柔的淡笑。
我也笑着看着他,白继续温和的说道:大人,不过什么是外挂呀?
我猛然间顿住,满头黑线。
等回到了砂忍村,把手上的东西零零散散的整理了一下,身为暗部的部长却玩着偷奸耍滑的我,自顾自的给自己开了张赦免的假条。慢悠悠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暗部,白头的文件硬生生的被我卡下来,打上了红头的名义,我简短的概括了一下这次的问题,终归是一句话时间紧,任务重,没时间找别人,这事情挺严重。
看着满头黑线接过文件的暗部,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少年,白和君麻吕身上都带着伤,旁边正在切着草莓奶油蛋糕的弗烈德抬起头来,对上了我的视线,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温和,生生的惊的露出了勉强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对面的帮着绷带,身上全部被烤焦留着红色鲜血的少年太过凄惨,我也会对他露出大大的笑容的。
我把白和君麻吕招呼到眼前,上下看了看,瞬花在一瞬间发动,黄色的光芒罩在两个人的身上,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我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晚上吃什么?
弗烈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碳烤沙猪肉。
沙猪!?我搓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那个不是在很危险的沙漠里会喷火的野猪吗?而且还是群居生物。
多亏了白和君麻吕。说完这话,我转过头看到了白僵硬的微笑以及君麻吕紧皱的眉头,弗里德用怎么听怎么温和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白君的冰系可是沙猪的克星,至于君麻吕的剔骨技术真是一流。
我深深的看着自家的腹黑吐槽执事。
弗烈德,我小瞧你了,真的。
第二天,等我从恰比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踩着恰比的毛绒的拖鞋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间听到咚的一声巨响,木然了一下,才揉了揉眼睛,走进了洗手间,等叼着有着白色泡泡的牙刷出来的时候,整理了下毛茸茸的恰比耳,戴正之后,才蹬蹬的踩过从木叶进口来的红木地板,看着被君麻吕和白联手封住的红发的额头绣着一个大大的爱字挣扎的小男孩。
走到他的跟前,蹲下来,仔细打量他一番,看着那双凶狠里充满着杀气却依旧只是孩童眼眸,那张稚嫩里带了三分杀气的脸庞。
结果弗烈德递过来的信,匆匆的扫视了一下三代的内容。
叼着牙刷,满口的白色的泡泡,白色的毛绒绒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圆滚滚的蓝眸看着他,我爱罗的身后用尾巴勾着桌脚喝着牛奶,眨着葡萄般的黑色眼睛的小龙,绰号奶瓶,眨巴着可爱的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