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那是一个袖标,上面绣着白色的花朵,那是清音!?
我的手微微的一顿,却感受到身后的挥刀带起的风声,这个精神力,是蓝染!?
猛然的一顿,然后一转身,刀与镜花水月相互交接,带出清脆的响声,哪怕镜花水月的力量被我压制到很低,我还是对这个幻术的刀极为的担忧,如果我拿到了宇智波的眼镜再配合上自己的灵力,估计蓝染的问题就绝对不大,可惜,我暗地里咬牙,却还是被刀刃划出一道巨大的刀伤,左手捂着刀伤,右脚微点,往后一跃,与他们三个人拉开了距离,瞬花立刻开始治疗起来,虽然现在再损失灵力是不智的行为,但是为了防止细微的动作而导致的失败,总体说起来,还不是因为这三个人全部是人精,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郁闷的算计来算计去,更何况我也不能用魔法轰平了虚夜宫,真轰平了我就等着主神扣分吧,崩玉估计也没渣了。
我抬起头来,一瞬间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往下看了看才发现在草地之上我脚下踩的赫然就是刚才浮竹丢出来的东西,袖标吗?副队长的袖标!?
微微的敛眸,却没发现自己能说得出什么,脚下的袖标踩起来极为的咯人,咯的我有种想要叹息的冲动,狠狠地用力,清脆的什么破碎的声音之下,我才抬起气头来,收起了暗夜,想要一瞬间解决,看来暗夜是不可能了,蓝染手里的崩玉我绝对要拿到!
金色的翅膀猛然的出现,在一瞬间金色的羽毛随风而飞舞,天地之间,青色的草原之上,漫天金色的羽毛随风而飞舞起来,我拿出圣经,暗夜的能量还未散去,隐形眼镜在一瞬间破碎开来,显露出我本来湛蓝的眼眸,乌黑的发丝被金色的光芒浸染,微微的抬起眼眸,我笑容越发的纯澈起来。
满身伤痕喘着气的市丸银,依旧不改本色,哦,你居然连死神都不是!市丸银浓浓的大阪腔里带着独特的调侃,不过却直指我的本身,我不是死神。
一瞬间,精神力伴随着魔法混合着还未散去的黑色的灵压,形成一种奇异的诡异的现象,圣洁与黑暗在一瞬间同存,若说起来,真的令我想起了死神和虚不能相容或者说差异极大的灵压,与我的差异又有什么不同呢?我微微的沉下眼,继续吧。这一次,绝对不死不休!
猛然间却顿住了脚步,因为我回过头,微微一笑,虽然有些吃惊的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精神力,被我唯一允许加入战斗为了防止和敌人战斗之后无人能够照料,我允许了弗烈德进入,可以说我本身就相当他是我的后援,作弊就要做到这样的才好,我微微的一笑,才说道:弗烈德。
天青色眼眸俊美温和的执事微微的弯下腰,我看着他跪下的样子,在转过身来,笑着对其余的三个人说道,现在二对三,这样看起来,公平了许多。
左手的圣经书页随风而动,看着满身伤痕的蓝染和市丸银他们,目光最后顿在了浮竹的身上,苍白的脸色,猛然到底咳嗽起来,殷红的鲜血从指尖低落,溅落到青色的草地上,染红了身上洁白的羽织,手臂上除了我砍伤的伤痕外,身上也满是伤痕累累,破碎的衣衫血迹点点。
我再说一次,蓝染,交出崩玉,好吧,我知道你不打算交,这样吧,我们还是继续砍吧。我看着其他人继续一阵的黑线,才微微一笑,蓝染,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也不打算给我崩玉吗?
出来混的早晚要还,你抢了崩玉,现在我来抢,你抢崩玉秒了三个队长级别的,我抢崩玉也要秒三个队长级别的。
怎么说,有些事情兜兜转转,因果循环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原点,这种事情真是惊人的相似,相似到我想去挠墙。
就像是,当初浮竹交给我袖章的时候,就如同我当初在月下向蓝染宣示着忠诚的样子,有时候,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只是如此而已。
Ⅷ-Ⅸ
金色的羽毛漫天飞舞,我微微的颔首,白色的短裙随风而荡漾,微微的敛眸,左手的圣典力量更是猛增,波光凛然之间,一瞬间金色的光圈直接的扫向了三个人,同一时间定格在三个人的脚下,金色的光圈束缚住对方的脚下之后,猛然间一跃腾起,光圈转换为金色的丝带一瞬间把对方捆成粽子了,骨骼和身体被丝带开始慢慢的挤压起来,发出令听着动容的声音。我称之为紧箍咒,当然这个东西发动起来也极为麻烦,必须在我十翼全开的时候,而且对方的能力还不能全满格,按我的想法这东西就是拿出来最后一击顺便拉风用的,真正一拼一,我还不如捆仙锁呢,群体对攻,这个东西不错,任何战斗都是实用第一,开着十只翅膀固然拉风但是打起来我要防御的话就困难多了,除非竖起强大的精神屏障,但是那样的话对于整体的要求又太高了,其实,说白了,我至今还没学会。
当我看着金色的羽翼翩然飞落而下,看着浮竹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金色的丝带开始用力缠紧三个人,猛力的缠紧,细听之下还有着肉骨之间挤压而产生的响声,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我脸色也不大好看,灵力伴随着魔法疯狂的流泻而出,为了维持这个空间,削弱对方的力量我花费的力量也绝对不小,所以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的力量对上这三个人,实在有些吃亏,不说相克打起来却极为的不顺手,如果不是为了崩玉,轰死他们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