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伊有信心,其余的成员大概率会站在自己这边。
即使自己也不是很受待见,可起码比查尔特勒那个疯子要好。
可惜的是,这回在场的人中有琴酒。
以他那卧底疑心病的病重程度,哪怕是这一丝的怀疑都不会放过。
这么一点几近于无的证据,倒是不至于让对方当场一枪把自己这名代号成员直接崩掉。
至少还会给自己留下辩解的机会。
今夜虽然有把握能度过,但想必一回到组织,需要面临的就是严密的监控和针对自己的深入专项调查。
在这样进一步的严密查验下,哪怕自己平日里会很小心地注意消去各种痕迹,但暴露的概率还是极高。
从最后的结果上来说,一样不太妙……
听到琴酒的提问,查尔特勒却没有立即答出某个代号,而是夸张地弯腰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略微直起上半身,伸出食指朝琴酒摇了摇。
“等等等。”他的眼角弯了起来,“我还没有确定呢。”
“我什么证据都没有。”
琴酒的眉头抽动了一下:“你是在耍我们吗?”
语气十分可怖。
不过这对于查尔特勒来说,明显没有什么用。
他有些滑稽的语调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才不会呢。Gin,你知道吗?在这种事情上耍你一点儿乐趣都没有。”
“怀疑这种事会被拿来当乐子的人,想必是无趣又死板、一点都不懂欢笑精髓的人。”
被内涵了无趣又死板、不懂欢笑精髓的琴酒:……
“但我确实发现了一点东西。”调侃了一番以后,查尔特勒终于收起了他那有些夸张的举止,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之后我会申请情报部的人协助继续调查,有结果的话会上报。”
见到对方此刻与自己对话的态度后,琴酒便隐隐感觉到,查尔特勒想要指控的人并不是他。
难道说剩下的几个人中还有?
但这一回,他没再将视线移到其他人身上,而是示意查尔特勒。
“把你看见的说出来。”
“是与不是,这该是由组织来判断的事。”
“Gin——”这名高个子男人向来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他面对琴酒的进一步问询,只是收敛了笑意,“我在组织里也这么久了,做事有分寸。”
其余人:……
有分寸?骗谁呢?
这人从最根本的自我认知上就已经失了分寸走偏了吧!
但琴酒知道,查尔特勒指的是大方向上的有分寸,于是沉默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在几乎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指控一名有代号的高级成员。”
“因为这意味着接下来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麻烦、以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