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个空的绑架犯A、B:……
绑架犯B陷入了深深的疑惑:“难道说消息有误?还是说对方故意骗了我们?”
“不,这里确实是五个小孩的房间。”绑架犯A仔细观察、冷静分析,“而且刚走不久,走得很匆忙。”
“一定是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临时转移了!”
“可恶!难道说我们组织里有内鬼吗?”
绑架犯A得出结论后,气愤地捶了门板一拳。
下一秒,他迅速地把手收了回来,放到嘴边不停呼气。
“那我们现在……还是按原计划吗?”绑架犯B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要让那个拒绝了我们老大的男人感受到我们的震慑力!”
绑架犯A在厉声回答以后,又继续把捶疼了的手放到嘴边呼气。
绑架犯B:……
“我知道了。”
他走到孩子们的床前,掏出事先画好的决斗地点图,并用小刀狠狠将其钉进床板侧面。
然后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下巴,沉静思考。
没能绑架到孩子,这威慑力是不是小了一点?
对了!
绑架犯B右手捶上左手心,脑袋上随之亮起了一个小灯泡。
他邪魅一笑,走到被钉着的地图面前,伸出手指往用作固定的小刀刀刃上一划,随后将手指上溢出的鲜血涂抹在地图两侧。
涂上了鲜血后,想必更能警示威胁对方吧!
下一秒,他将被划破还正在流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两位自认为完成了任务的绑架犯,就这样一个呼着自己的拳头、一个含着自己的手指,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餐厅。
不过,可能是他们自己也觉得有些憋屈。
试图挽尊的绑架犯B灵机一动,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指着餐厅外一辆正停着的白色面包车:“看,会停在这里的,肯定是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的车。”
“这个也一起炸掉吧!”
绑架犯A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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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玛克和格拉帕四处玩耍的这几日,琴酒并没有闲着,他一直在对纪德进行追踪,也在通过他的人脉网不停地打听一些消息。
他还在医院见到了织田作之助。
那时红日西沉,太宰治就坐在病床边,沉着一张脸。夕照将他整个人分割成两部分,一边是光,一边是影。
这位港口黑手党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干部在不笑时是有些可怕的。
敛去了玩闹时的那些生动表情,属于黑手党高层的气质显露无疑。
琴酒就站在病房门边,和他一起等着织田作之助醒来。
空气压抑沉默,一根烟即将燃尽时,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才缓缓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