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一个。
太宰治和琴酒瞬时警戒起来,但金发男子又觉得,这脚步声好像……有点耳熟?
“怎么都已经死了?”隐隐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好了,这下可以确定了。
琴酒默默把伯/莱/塔放回了衣兜。
下一刻,琴酒和玛克还有格拉帕面面相觑。
双方都很尴尬。
琴酒:对了,那位先生给自己派了支援的同僚,但是自己忘记了……
玛克和格拉帕:就说好像忘记了什么,他们似乎、大概是被那位先生派来支援琴酒的……
“你们……”
琴酒沉声开口。
“我们是追着Mimic的人到这里来的!”玛克果断说道。
所以我们是在认真工作。
而且,他们确实是追着炸了他们车的Mimic成员的线索来到这里,不算说谎。
只是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
“那Gin你?”小姑娘反问道。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高冷地向纪德尸体的方向点了点头。
表示正在工作当中。
反正他没开口,万一理解有什么偏差或误会,也是对方的问题。
“那……”
玛克刚想问问他们的最终目标如何了,却被另一个有些甜腻的、耳熟的、让人难忘的声音打断。
“呀!这不是凪酱吗?好久不见。”
太宰治笑得十分灿烂。
琴酒瞥了他一眼。
这小子变脸倒是快。
“我有一个好主意,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卷毛少年弯起眉眼,搓着手手凑了上来。
……
夕阳之中,森鸥外独自坐在顶楼的沙发中。
他半晌没有动弹。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吗?没想到太宰君也会有说出这种话的一天。”
森鸥外的心情非常复杂,不知是该为了这个孩子的转变而感慨,还是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而欣喜。
正如他计划中的一样,恐怕太宰治这一离开,是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心里却不是如预想中那么畅快。
明明一切都是最优解,不是吗?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闭了闭眼,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将挂在脖颈上的红围巾捋整齐。
他迎着如血残阳起身,望向下方的车水马龙。